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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例如覺得累了，會挑個合適的地方，度個假。&rdo;

&ldo;那秦總一般都喜歡去哪些地方?&rdo;

他蹙著眉想了想，緊緊抿起的嘴唇顯得很是性感。

&ldo;人少的地方。&rdo;說完向一旁的空姐要了杯水，輕輕抿了幾口，說了聲謝謝，這才回過頭繼續看著我道：&ldo;沒有手機，沒有電腦，越古樸原始越好。&rdo;

&ldo;那要是該吃飯了怎麼辦?&rdo;我問。

&ldo;動手做。&rdo;

&ldo;僱人?&rdo;

&ldo;我指的是自己動手做。&rdo;他好笑地看著我，眼神過分的晶亮。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ldo;沒想到你也會做飯。&rdo;

&ldo;我在國外留學時也曾打過工，做飯是小case。&rdo;說完他突然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吐在我臉上，&ldo;蘇小姐似乎對我很感興趣。&rdo;

&ldo;沒有。我只是很好奇，像秦總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做飯。&rdo;

&ldo;沒差。&rdo;他聳肩。

&ldo;很感興趣&rdo;和&ldo;很好奇&rdo;似乎真的沒差，驚異地意識到自己用錯了詞，我乾脆賭氣地閉上眼，不再理會旁邊那人。他也沒再出聲，似乎真的有些倦了，就那樣偏著頭睡著了。睡夢中，他的眉頭仍是微微皺著，手放在胃上，不太舒服的樣子。

快到終點時，廣播中傳來空姐甜美的聲音，是標準的普通話，提醒大家注意事項。聽到廣播，我睜開眼，不知何時秦子陽已經坐直了，正靜靜地望著我，眼神很深邃，呼吸有些重，額頭似乎有汗。

&ldo;你不舒服?&rdo;我問。機艙裡有些暗，我看不真切他的臉，只覺得他那雙眼黑亮黑亮的。

&ldo;沒事，只是頭有點暈。&rdo;他擺擺手，把頭轉到另一側，正對著機窗。

我看過去，玻璃上對映著他的臉，稜角分明，還有自己的，隱隱有著擔憂。

&ldo;你不舒服。&rdo;我肯定地說道。在機窗那如同鏡子的玻璃中，我的眼對上他的眼，定定地不肯鬆開。

&ldo;你這是在關心我?&rdo;他突然問，聲音低啞異常，沉沉的，像是百年佳釀，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我側開臉，眼神四處遊移，不敢再去看他，抑或是那面映照出彼此影子的玻璃，心中有一絲羞赧劃過。

&ldo;若是你親親我，我就會好受得多，真的。&rdo;不知何時他已經轉過身，一張俊臉就這樣貼著我的。他的睫毛很長，輕輕掠過我的臉，那張薄唇帶著些許涼意摩挲著我的嘴角、臉頰，像是蜻蜓點水般，一下一下。

突然，燈亮了，整個機艙瞬間燈火通明，剛剛隱藏在黑暗中的蠱惑因子漸漸消散，留下的是一張倉皇而羞愧的臉。

他坐正了身子，說了聲&ldo;晚上得陪我去談筆生意&rdo;，完全公式化的口吻，剛剛那個戲謔著說吻吻他就好受得多的人似乎已經不在，或者說，從來就不曾在過。

我點頭，餘光掃過一旁的窗戶，看到自己的臉，嚴肅、冷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麼緊張，當然，還有那一手的汗，被緊緊地包裹在手心裡。

下了飛機，香港這邊早有接機的人在候著，見到秦子陽忙跑過來，接過他手中的行李就往外走。

出來沒多遠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大奔，在路燈和月色下反著光，就算在夜色中也沒有被淹沒，而是靜靜地靠在一邊。

我坐進後面，秦子陽的旁邊，聽著他與副駕駛座上分公司的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