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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一個哥們兒說我先睡會兒,麻煩他半個小時後叫我一下,他說沒問題。後來我被他的一個屁崩醒了,一看錶正好三十分鐘。我說謝謝你叫我,就是叫我的部位下次最好換一下。他說真不好意思,我把叫你這事兒給忘了,正好趕上有個屁,歪打正著,本想默默無聞地放掉,沒想一鳴驚人,可是那塊兒沒把門的,一不小心,就把事情鬧大了,說實話,我為了抓緊看書,好幾天沒蹲坑了,壓力比較大,所以聲音大了點兒。
綜觀考研複習的教室,備考者的桌上無不書檯高築,筆記無數,草稿紙遍地皆是,椅子都被坐得磨掉了漆皮兒,備考人個個目光呆滯,精神萎靡,屁股坐得和寫字的手指上都磨出了繭子,渾身散發著書本的油墨味兒,讓人聞了後不禁對考研族生出同情之心。
其實考研的人沒什麼不容易的,除了那些怕找不到工作才考研的應屆生值得同情外,其餘考研者都野心勃勃,不安分守己,他們有剛喂完孩子來不及扣好衣服就坐在教室裡的孩兒他媽,有月薪上萬仍不知足還想再翻幾番的各中小企業的中層管理者,有為了需要拿學歷評職稱的國家公務員……總之,考研已經從一種檢驗學生是否具備繼續接受高等教育的基礎和為國家選拔高等人才的測試變成供個人實現飛黃騰達的途徑。考前,我去學校澡堂衝了一個澡。浴室有兩大間房子,平時分開時間對男女生開放,到了週末,就對男女生同時開放,男左女右,一個收票的老頭或大媽坐在兩間浴室門口的中央,不僅檢查澡票,還提防學生故意走錯門。這天正好是週末,進了浴室,我就近找了一個噴頭。曾經給我們上過大課的材料力學老師正貓著腰給兒子抹香皂,小孩始終注視著他爸的胯下,突然不滿地說:“爸,你的小雞雞長得太大了,一點兒都不可愛,還長了鬍子,你也不刮刮,我不喜歡。”父親說:“你不懂,你不喜歡你媽喜歡,不過就這樣她還嫌小呢。”然後一拍兒子的小屁股:“衝去吧!”我在一旁看著,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個男子與講臺上那個道貌岸然的人民教師聯絡起來。
搓背的時候,我聽見隔壁浴室傳來嘩嘩水聲,一想到隔壁是什麼人在洗澡,便本能地想看看牆上有沒有縫隙可以看過去。我上上下下搜尋了一遍,發現這面牆一米八以下地方的瓷磚基本上都已掉光,看樣子不像自然脫離,是有人故意為之,因為旁邊那面牆貼的瓷磚和這面牆的一模一樣,那裡卻一塊也沒掉。這面牆除了瓷磚不見了,有些地方還凹了下去,好像是人挖的,有的洞已有一指深。估計再有十年,這兩間浴室就能被打通了。不知隔壁浴室是何情況,如果相似,那麼只需五年,便能春光乍瀉。那時候要是有人沒帶洗頭水,喊一嗓子,就能讓隔壁擠點兒過來。
想到明天還要奔赴考場,我便適可而止,沒再多想下去,趕緊衝完去穿衣服。在更衣室裡看見一個脫得精光的學生的背影,胳膊和腿被曬得黝黑,脖子以下和大腿以上部分面板白皙,一看就是夏天穿褲衩背心曬的,四肢的顏色和身體迥然不同,讓人看了還以為裝的是假肢。這時這個學生轉過身,看了差點兒沒讓我笑噴了,肚子周圍是白的,而四肢和頭顱黑裡透紅,感覺和烏龜翻過來的樣子差不多。
考試前夜,我躺在被窩裡想:世界盃64場比賽,我能猜對42場,這個成績雖然距離足彩一等獎差得遠,但至少是將近百分之七十的正確率,考試也無非那麼幾十道選擇題,如果我能保持足彩競猜的水準,成績上線應該不成問題。
考試的第一天早上,我起床後雄赳赳氣昂昂地跨在便池兩側,準備輕裝上陣,可是蹲了五分鐘括約肌毫無反應,估計是我雖然醒了,但由於突然起了個大早兒,大便還沒有醒,這會兒還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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