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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十秒,就聽到簡訊提示音:13*********已關機,暫未收到您的簡訊,請稍候。
翻來覆去一整夜。
當簡訊提示音清晨再次響起時,陸正則立馬判斷謝攸寧已開機起床,於是迅速跑去陸正揚家門口守望,於是就有了此番“巧遇”。
聽陸正則說她的合夥人被累到了,謝攸寧餛飩也顧不上吃,放下勺子關心地問:“梁尚智要不要緊?太累時喝酒很容易醉,他昨晚喝了多少?”
你搞錯重點啦!
陸正則鬱悶地戳起塊烤麩,答道:“他是海量,幾瓶啤酒沒事的。週末要賴下床而已。”
隨即,他把剛才沒得到答案的問題換個方式,再度問出口,“你有事要辦?週六還起這麼早。”
謝攸寧咽淨嘴裡的東西,方才回道:“要去買車看房。”
陸正則立馬聯想到她之前說過的打算離婚,心內一喜,這是快成了的訊號嘛。他立刻求證,“是要從陸正揚那搬出來?”
謝攸寧點頭,再過兩天就要敲定的事情,提前讓他知道也無妨。
陸正則只覺得今天這頓早餐是他吃過最好吃的一家。
餛飩鮮美,薺菜的清香跟香菇的濃郁完全是絕配,烤麩鹹鮮有勁道,連綠豆沙都格外沁涼爽口。
他三兩口吃完,遞過一張紙巾給謝攸寧擦嘴,宣佈道:“我陪你去。”看了看外頭的烈日,又道:“我來開車,你去後面坐著。”
語畢,不由分說就拿起謝攸寧的車鑰匙,率先走出早餐店,健碩的身軀在馬路上投下一片陰影。
謝攸寧一愣,忙跟上去想阻止他開的舉動。才到門口,就見斜刺裡衝出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揚手朝她揮來。
一陣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她下意識向後避讓。
趔趄間,她被擁進一個厚實的懷抱中,耳邊傳來細不可聞的刺啦微響,像是小時候吃的跳跳糖,在舌尖融化的聲音。
她渾身不自在,就欲分辨是怎麼回事。
陸正則迅速用手牢牢遮住她眼睛,低呼:“不要看,乖。”
目不能視,其他感官就分外敏銳。
謝攸寧聽見拳腳帶出的風聲,那個男人的慘呼聲,隨即陸正則喝問:“誰指使你來害她的,說!”
沒有應答,陸正則伸腳猛踢,帶的她也往前衝了一步。
那男人連聲求饒,語無倫次地說道:“真不知道是誰啊,別、別踢了,我說我說!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我拿錢辦事,她戴著墨鏡。”
“啊!真的不關我事!”音調愈加淒厲。
謝攸寧奮力扒開蓋住雙眼的手掌,從陸正則腋下向外張望。
一條血肉模糊的手臂驀地出現在她眼前,她驚得一跳,喉嚨好像被扼住了。半晌,才艱難地尋回聲音,說道,“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陸正則剛想安慰她兩句,那肇事者立馬尋機從地上爬起來跑得不見蹤影。
陸正則轉身就要去追,卻被謝攸寧拉住另一邊沒傷到的胳膊。
“還管他做什麼?趕緊處理傷口去!”謝攸寧的語調喑啞難辨,像是換了一個人。
陸正則呼吸有點急促,汗珠涔涔而下。他將未受傷的胳膊順勢搭上她肩頭,問道:“是誰跟你有這麼大仇,怎麼不早告訴我!”
謝攸寧使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撐住陸正則。用雙手將他那條還在滲血的胳膊舉至半高,小心地不碰觸到任何一處傷口。
此刻,她深恨之前太過掉以輕心,自己對吳曼妮還是不夠狠,居然讓她還能跳起來蹦躂,敢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報復。吳曼妮,這次你死定了!
看著陸正則疼得腦門上的青筋凸起,謝攸寧把淚珠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