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鄉(第3/3 頁)
手腕,仰臉看兄長:“大家還是覺得我們是兄妹哎。”
秦既明說:“嗯。”
林月盈鬆開手,她很會調節自己的情緒,用力吸一口氣,自我安慰:“沒關係,畢竟我現在還在上大學,你也是,目前也要在這個城市工作……我們暫時不公開也好,能避免好多好多人講閒話。”
秦既明問:“你害怕人講閒話嗎?”
“不,”林月盈想了想,“我只是不想聽見那些人罵你。如果真要說的話……不是害怕,是厭惡。”
秦既明微微地笑開了,他說:“比如?”
“比如爸今天說的那些,”林月盈說,“我不喜歡聽人罵你——我是不是好護短啊秦既明?”
“是,”秦既明忍著笑,誇讚她,“是非常護短的林月盈。”
林月盈要為這一句誇讚跳起來,她步伐輕鬆,一腳踩碎地上一小片落葉。
秦既明說:“非常護短的林月盈,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瞞了我什麼?”
啪啦。
曬乾後的落葉被精準踩碎,林月盈的腳因反作用力而顫了顫,她沒有回頭,研究著路燈和月光交融的界限。
秦既明說:“你對秦自忠說,’還記得以前的事嗎’?是什麼事?不要和我說是清光姑姑的事情——他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更不會在你提到時忽然抬頭看我。”
林月盈不做聲。
“是什麼?”秦既明緩聲,“月盈,為什麼不想告訴我?是擔心,還是覺得……害怕?”
林月盈說:“擔心和害怕有區別嗎?”
“有,”秦既明說,“我很在意你的情緒。”
林月盈踩著地上路燈和植物的影子,沿著它們的陰暗面走。
“一個人消化這些情緒不舒服吧,”秦既明說,“或許我可以幫你。”
林月盈問:“怎麼幫?”
秦既明說:“陪你聊聊。”
天氣晴朗的夜晚,沒有云彩,只有圓圓的、白白的大月亮。
林月盈在前面走,秦既明胳膊上搭著她的外套,跟在她後面。
林月盈回頭,衝著哥哥嘆氣:“你總是講大道理,我不想聽你講道理。”
秦既明笑:“那我接下來不講道理,講情理。”
林月盈後退幾步,抱住他胳膊,仰臉:“什麼情理?”
秦既明說:“情理之中的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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