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鄉(第2/3 頁)
對方的血弄到自己手上。
這還是林月盈在秦既明毆打了那個一直跟蹤她的男同學後得出的結論。
那還是初中時候的事,林月盈在意識到自己被男同學跟蹤後第一時間報了警,但對方狡辯稱只是順路、是她多想。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林月盈也沒有受傷,這令警察也沒辦法處理那個學生,況且都是未成年,只能訓斥幾句。
誰知那個男同學更加變本加厲,他知道不能留下證據,只在下一次跟蹤時快速經過林月盈,惡意地在她耳邊說很骯髒、很意,淫她、威脅她要強迫她的話。
林月盈果斷地將這件事告訴了秦既明。
下一週,那個男同學就轉學了。
聽說他掉了一顆牙齒。
但,林月盈知道,那個人其實掉的不是一顆,而是兩顆牙,還斷了一根小拇指。
第二次是林月盈考上大學的慶功宴,大院裡的孩子一塊兒玩,有個人喝多了,開玩笑說拎月盈是林家送給秦既明的童養媳,又說了些不乾淨的話。秦既明放下了杯子,客氣地讓服務員給他拿一副手套。
秦既明慢條斯理地戴好後,重重扇了那個口出穢言的人一巴掌:“閉嘴。”
除此之外,林月盈再沒見過秦既明施加以暴力。
平時惹怒了秦既明,倆人吵架拌嘴,秦既明也不下一次重手;從小到大,林月盈受過最重的一回傷,還是在秦自忠家中暫住的時候。
林月盈一直覺得秦自忠好像有什麼病,他常常地看著林月盈,叫她“小光”,有時候還會問她些奇怪的話,比如她會不會游泳?後不後悔沒學游泳?
啊。
打她的那次,也是秦自忠喝多了,踉蹌著看她站在那裡。林月盈自己沒反應,他倒是慘叫一聲,一腳狠狠踢中林月盈的腿。
這件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林月盈不告訴秦既明,不想讓他在妹妹和親生父親之間犯難。
她知道秦既明疼她,從小到大都疼。
但現在她想要不一樣的疼法。
秦既明並沒有糾正林月盈指責他“濫用暴力”,他只拎著林月盈的包,提醒她,夜晚出門,不要背奢侈品包。
亞裔,漂亮的衣服,昂貴的包包。
似乎她全身上下都在寫明“我很有錢我是個外地人請來搶我吧”。
林月盈委屈:“可這是我帶來的包裡最便宜的一個了。”
秦既明按了按太陽穴:“我開始想,前面的五十二天,你究竟是怎麼安然無恙的。”
林月盈說:“可能因為我驚人的美貌吧。”
秦既明頷首:“是,所以剛才那個人眼睛瞎。竟然連你的包也敢搶。”
林月盈說:“所以他得到了教訓。”
說到這裡,她自己眉峰也有淡淡愁雲:“但我的紙鈔和卡都沒了,肯定是被他同夥拿走了,錢倒是算了,我卡里還有錢……”
“彆著急,冷靜,”秦既明停下腳步,他略微想了一下,“哪個銀行的卡?”
林月盈滿面愁容,第一次遭遇搶劫的人,現在回憶起來也是後怕。
她說了名字。
“不用擔心,”秦既明說,“先打電話掛失,小偷不會這麼短時間內取走錢。就一張對嗎?”
林月盈點頭。
“那就更不用著急了,”秦既明伸手,“手機給我。”
林月盈將手機給他。
秦既明打電話給國內銀行,很快有人接通,他說明情況,請對方先掛失,又問清楚補卡手續和步驟。
很簡單。
用不了兩週,林月盈就要回國內,可以直接回國後再去補辦——當然,也可以讓人拿著她的身份證去銀行說明情況,可以申請特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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