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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家中唯一的聲音來源是桌上的ipad,聽著熟悉的臺詞聲,ay看了眼螢幕,看著眼窩深邃、帶著憂鬱氣質的英俊男人,笑了,「你怎麼在看這個,不過這麼經典的劇,重溫也很棒。」
她學生時代看過這個劇,聽兩個帥哥說著純正的倫敦腔,已是種享受。還跟著模仿裡面主角的穿搭,裡面的搭配法則,放到現在都依舊經典、不過時。
不過,她最念念不忘的是,「不知插rles有沒有愛過sebastian,我覺得是有的。」
不知工作風風火火的下屬,竟然還有這想法,他問:「他們之間有愛情重要嗎?」
「為什麼不重要?sebastian是如此渴望插rles的愛。」
李子望笑著搖了頭,「人的感情很複雜,用愛情去概括太簡單了。在關係裡,愛情有時候只是微不足道、隨時會被放棄的一種。」
ay心中不認同,如果夠愛,就不會放棄。即使不是愛情,如果一向剋制的插rles試圖救贖sebastian,sebastian也不會走向毀滅。
平時兩人不會聊到愛情的話題,ay也並不打算與他討論這個。而他也進入工作狀態,暫停了平板。
此時螢幕正停在陰鬱的男人身上,他手裡抱著一隻熊。
工作之前,ay習慣性地看了眼手腕的表,記下開始時間。他們家族的投資範圍很廣,她按市場和重要性劃分,簡潔而抓重點地向他匯報著。
生病了到底不舒服,他坐著撐頭聽著,一部分當即就做了決定,是放棄還是繼續投,一部分研究不充分、行情不明朗,先放著。
ay最後說到了內地市場,「與建林集團的合作,現在雙方律師正在過法條,對方現在約您時間開會。」
「是不是還有幾家內地公司,之前說要跟我談,被我暫緩了。」
「是的。」
「那把這些會議都安排在一起,我去趟京州。」
「好的。」
「對了。」ay想起什麼,翻開筆記本上記下的資料,「我們在新加坡還沒談下的程飛,是建林集團林總丈夫的堂哥。要不要透過這層關係,再跟程飛去談一下?」
李子望皺了眉,「不用,程飛是我學長。那個合作有點複雜,先暫停。但不退出,大機率談不成,但加入競標能給做個人情。」
「好的。」
杯中的水已涼透,他起身倒了杯溫水,頭依舊昏昏沉沉,走到窗邊,遠眺醒神,背後是噼裡啪啦的鍵盤敲擊聲。
她的丈夫,是個很成功的內地商人。
從京州到新加坡,從建林集團的合作,到程飛的專案,都有程帆的身影。
李子望有去查過此人,不必親自認識一個人,透過其公司重大的決策行為、個人的投資史,就能大概描摹出一個人的性格。
這個人野心勃勃,激進到冒險的投資行為背後,是慎密的研究與審慎的決策。絕不是豪賭,從不倒下的,沒人是賭徒。
內行人一看就明白,狂妄的性格、年少的得意,很難讓人謙虛。這樣的投資習慣,一定是用真金白銀交了學費養成的。果然,他早期經歷過一次近乎破產的投資。
關係是一張網,兩三個電話、一頓飯,就能更具體地拼湊出這個人。
比如,他手段強硬,擅以雷霆之勢攻城略地。
比如,他在商場和官場,如魚得水。
也許這並不是一個褒義詞,李子望初到內地,接觸過很多人,官商界都有,能夠在這兩個地方生存,需要一種很深的生存哲學。這是件很難的事情,並不比做生意簡單。
還有件坊間傳聞,早年程帆剛發達時,他一個義兄,被當地黑勢力勾結了關係網送到局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