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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好些新果下來,三個小孩又驚又喜,繞在遲衡膝頭爭著搶著要,玩得不亦樂乎,他們膽子都打,也敢湊到遲衡面前撒嬌撒賴。
“給將軍耍一耍劍看……”紀策說完就悔了,忙改口:“背一段詩書給將軍聽。”
三個小孩搖頭晃腦背起了《從軍行》。
子炎背錯了一段,子揚啪的打過去,子炎立刻嗤的一聲重新背,很是熱鬧,遲衡慢慢浮起了笑。紀策見此情形也高興,將三個小孩圍在一起,講前朝的趣史,講前朝的賢相,講乾元軍征戰千里的奇戰。
小孩先是聽得津津有味。但到底是小孩,耐性有限,聽著聽著最小的子炎就開始走神,小短手到處翻騰,尤其喜歡摸案子上的東西。案子上刀劍多,有東西被扒拉住要砸下來,遲衡聽見聲響驟然出手,果斷地把東西接在了手裡。
紀策鬆了口氣。
遲衡拍了一下子炎的小腦瓜:“你這孩子有意思,今晚跟將軍睡吧!”
子炎啊的出聲,高高興興地滴溜著圓眼睛,小手亂扒扒到遲衡的手心,稚聲稚氣地說:“將軍好厲害!將軍會玩飛刀嗎?將軍會射箭嗎?將軍會不會像六叔叔一樣在馬上一口氣射下三隻老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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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
遲衡傾身向前握住了紀策的手;心情大好:“將人送走了?我可擔心你一怒之下就跟他走了!”
紀策奇道:“我為什麼會怒?”
遲衡只是笑;笑了半天后說:“我一直很介懷燕行的離開。明明離開的時候還說我這裡好那裡好,我既然這麼好他為什麼還是走了?他離開以後;我費了好些時候反省;直到現在也沒反省出個結果;落下一個毛病,誰要是忽然不停地誇我我都會疑心是不是有什麼特重要的事要告訴我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紀策心想沒誇過他啊。
“紀副使,你的聲音是很清亮的那種,跟站在井水裡說話一樣。我特別不喜歡你站得老遠和我說話;心裡特沒有著落。”遲衡笑著撫摸他的手背,順而撫摸至手臂和肩膀,一寸一寸丈量;而後下巴靠在紀策削薄的肩膀上,哼起了夷州的俚曲兒。
怎麼跟個小孩一樣?紀策哭笑不得。
也許是刺中了幾隻老鼠,遲衡心情好得不像話,哼完曲兒說環著紀策的腰說:“紀副使,最近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告訴我,我替你報仇!哼,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都反天了!”
紀策一愣:“你……”
遲衡自覺失語,坐端了笑道:“我還不是怕重蹈覆轍,紀副使和顏翦關係不錯,別被他一句兩句勾引走了,才叫人跟著你的——紀副使不會生氣吧?”說罷,握住紀策的手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右臉,誠意是足足十分。
紀策先是氣結,再看咫尺之間遲衡那麼誠懇,氣頓時消了一半,悶悶地說:“這是最後一次,我大人有大量。”
遲衡笑了,側身向前飛速一點。
恰恰點在了紀策的嘴唇上,紀策一驚猝不及防,身子向後一倒,被遲衡的手帶了回來。紀策剎那從耳根熱到了脖子,驚魂未定,要抽出手,卻被緊緊鉗動彈不得,正是尷尬不已之際,遲衡說:“紀副使,雖然我瞎了,力氣可一點兒不少。”
紀策紅了一脖子壓低聲音:“放手!”
遲衡手摟住腰往懷裡輕輕一帶,紀策就到了他懷中,二人依偎在一起無比親暱,遲衡大手抱住紀策的肩膀含笑說:“紀副使不會是嫌棄我瞎了吧?”
之前他最忌諱說瞎,今天卻連說了幾次,紀策不明白他什麼心思,漲紅了臉說:“快放開,宇長纓來了!”
遲衡一頓,勾起一弧笑:“紀副使最擅騙人。”
紀策越掙扎,遲衡抱得越緊,而後幾乎是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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