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4/5 頁)
能很輕鬆地割上幾大把。
流言若傳來,炻州王肯定會有所行動,據說他帶著數千兵士呢,則哪一處瘴草吃緊,哪一處嫌疑居多。
遲衡指著東龍溶洞方向道:“炻州王若不敢去騷擾寨子的東龍神位,那就唯有東龍溶洞一處可拜了。你們等待信報,我和容越帶人去那邊守一守,說不定也會有斬獲。”
“炻州王會拋下重兵冒這種險?”
“元州王會。”
思量一下,岑破荊點頭:“你需要多少人?”
“五十。”
“給你五百。”
“要不了那麼多,五十綽綽有餘,免得還打草驚蛇。且不知他們地處哪裡,我帶兵多的話,可能還會延誤時機。呆在寨子邊的兵士肯定多,你應多帶些人。還有,容越得跟著我。”
“呵,你們還形影不離了,越看越像那什麼。你悠著點,彆氣走了一個曲央,再搭上一個容越!”
遲衡給了他一拳:“想什麼呢。容越跟著我來炻州,給誰都不放心,我得護著他。”
“你就是這樣,把人護得太嚴實,護著護著味道就變了。”
“不會,容越缺心眼。”
遲衡做事,岑破荊從不擔心,他既然要五十人,必然是胸有成竹的,便給他劃了五十個身強體壯的。遲衡帶著容越,與甘納和曲央告別。甘納望著遲衡及五十精兵,道:“炻州王手下有好幾員大將,功夫了得。本王祝你馬到成功!”
一旁的曲央一言不發。
忍住心中的難過,遲衡笑著說:“出兵作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曲央,你不給我句好聽的?”
曲央目無表情:“保重。”
今年的雨水確實比往年多,流言很快傳開。
且先說岑破荊這邊。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流言就是人嘴裡的雨,說下就下得滿地都是。兩日之後,信報紛紛回來:得了訊息,各個寨子均有波瀾,引得人人紛紛去搶割瘴草,哄搶過後,人人都煮著吃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唯有一個寨,名地姆寨,地廣人稀,手腳慢的寨民發現,一夜之間,瘴草竟然全被割完了,不止是草,連根都給剷平了。
正中目標。
岑破荊與甘納及曲央帶著千兵徑直去地姆寨端炻州王的老窩。
那邊不表。
這邊遲衡率顏王軍眾人策馬揚鞭,穿越沼澤及諸多潮溼之地。
儘管快馬加鞭。天氣很不湊巧,下起了瓢潑大雨,山洪爆發,山泥崩下,斷了前路。緊趕慢趕,到達東龍山已是第四天,天卻大晴。東龍山草木蔥蘢,古樹林立。遲衡的心都涼了,心想流言傳出去,炻州王要是手腳快怕是早來拜過了。
遲衡令重兵隱在暗處聽令。
他和容越扮作普通人的模樣,找到守溶洞的老人,老人眼皮垂垂:“又不過節,哪有人來?你們倆小子不拿貢品還想進去?小心冒犯了神龍!”
說罷把他們趕走了。
然後繼續耷拉著眼皮睡覺。
乘他不注意,遲衡與容越二人躡手躡腳進去了。先去探探情況,才知怎麼應對。
這是一個天然大溶洞,頭上垂下的鐘乳,地上突兀的石筍,遍佈溶洞,摸上去溼溼滑滑的,不一會兒就溼鞋了。滴滴答答的水聲在空洞的溶洞中迴響,叮叮咚咚,千百回應,十分熱鬧。溶洞多水,年深日久,小溪匯成潭,據說東龍溶洞無底深潭就達四個之多。
溶洞縱深向前,漆漆黑黑,隔一段路才有一盞松節油長燈亮著,燈火顫顫,四處極其昏暗。
越往深處,越覺得寒氣襲骨,不一會兒寒毛都豎起來了。
還不能大聲說話。
因溶洞多蝙蝠,稍微不留神,就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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