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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扎你,扎你爹,他有病。”
單鬱:“?”
姑娘眼神示意他把手放上來,單鬱猶豫了下還是照做了,姑娘作勢要給單鬱扎針,安棋抓緊的拳頭這才放心地鬆開。
姑娘笑問:“安崽喜歡吃魚嗎?”
安棋:“喜歡。”
“清蒸還是紅燒的?”
“都喜歡!”
“呀,安崽是個不挑食的好孩子,怪不得長的這麼可愛。”
姑娘一邊和安棋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在他手腕上快速施針。
等最後一針快扎完了,安棋才感覺到疼,看著自己手上的針發呆。
崽呆滯——
“姐姐,你扎錯人了嗷。”
“哎呀,真是抱歉,瞧我這笨手笨腳的。”姑娘笑著把針拔下來,給他揉了揉傷口。
“你爹的錢只夠扎四針的,今天不能給他紮了,你們明天再來吧。”
嗷?
安棋無辜地看著笑眯眯的姐姐,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單鬱忍著笑幫安棋把袖子扯回原位,趁他腦袋還懵著,抱起他回家。
老醫修慢悠悠喝了口茶,直到父子倆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嘆息道:“這憨娃,但凡上過一天學呢。”
招術雖然拙劣,但對付這種年紀的小崽子次次都能得手。
老醫修喝完一盞茶,突然問了一句:“你覺得一隻魔能夠養出心地純良的孩子嗎?”
姑娘收拾東西的動作頓住,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空蕩的門口,“師父您在說什麼?什麼魔?”
老醫修搖頭,“哎,沒事,忙你的吧。”
回家路上,安棋抱著手臂,皺起眉頭,認真想了一路,還是沒有想通怎麼針最後扎到了他手上。
嗷,好難想。
單純的幼崽第一次見識到了人心的多變。
這個世界果然很複雜嗷。
安棋板著稚嫩的小臉,像個小大人一樣得出了這個嚴肅的結論,並點了點頭,臉頰上兩團嬰兒肥跟著抖了抖。
單鬱見他這樣實在是冷俊不禁,偏過頭,以拳抵唇,但還是洩露了一些笑意被安棋聽到了。
“爹爹你在笑什麼?”幼崽湊近了,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清澈而單純。
“笑你可愛。”
“嗷?”
我怎麼有點不信呢?
單鬱清咳一聲,收起笑,指著前方的一處草堆,轉移他的注意力,“安安崽你看那是什麼?是不是你喜歡的狗狗?”
安棋轉頭,伸長脖子看,“嗷?好像真的是狗狗。”
白澤叼著籃子喜滋滋回家,他之前在林子找到了一大片莓果叢,守了好幾天終於等到莓果變紅飄香,採了滿滿一籃子,小主人看到了肯定會開心的跳起來。
然而,當他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小主人,而是一股陌生的氣味。
他幾乎是瞬間生起了敵意,敵意的源頭正是安棋懷裡抱著的小黑狗。
籃子摔落,莓果灑了一地。
“它是誰!!?”
白澤知道他的小主人有多喜歡狗狗,頓時有了強烈的危機感,圍著安棋轉了好幾圈,哼呲哼呲喘著粗氣,像只捍衛自己領地的獸王,試圖引起安棋的注意,但安棋壓根不理他,白澤惡狠狠盯著那隻外來狗。
這才不到半天,他居然被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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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到底哪來的!”
安棋說:“路上撿的嗷,他好像生病了,我就把他帶回來治病了。”
“滾滾讓一下,小狗狗要睡覺了。”
憑什麼要我讓這個新來的!?
白澤氣到要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