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當自己還是太子心頭好嗎(第1/3 頁)
周芸賢尋思雖然自己右手腕子傷了,白日裡忙政務,夜裡左手加班加點是可以抄完臣子規的,抄不完也得抄完,好過於被降職降俸,思忖到位,周芸賢緩緩道:“下臣領...”
下臣領罰的罰字還沒說出口。
“殿下...容稟!”
沈江姩便先周芸賢一步出聲。
宋煜朝她望過來,讓他來看看,周夫人叫他是又什麼招法氣他?
沈江姩疾步來到周芸賢身前,用一種保護的姿勢跪在周芸賢身前,伸開雙臂,將周芸賢護在身後。
她說:“殿下容稟,今日民婦前來毓慶閣之事,家夫並不知情,是沈江姩思親心切,說謊欺騙家夫,偷跑出來的。殿下若要處罰,便處罰民婦,可莫要處罰我家阿郎啊。”
宋煜面色猛地黑下來。
便看著那女子義無反顧將她夫君護在身後,而自己則被她冷落七年,對比之下,自己分外廉價,果然周家是她親相公。
“你家阿郎是指哪個?”宋煜問,誰曾經不是她的阿郎。
“芸郎。”
“哦,你指周大人。”宋煜牽唇,還以為你指孤。
“是。”沈江姩輕聲說。
宋煜冷冷一笑,自己一被作廢的情夫,立的威風可太多餘了。她被鞭子打了,仍舊要護著周芸賢,就那麼愛麼。可他偏偏就要立這威風了。因為他不願曾經自己深愛著的小姑娘捱打。
“周大人,貴夫人似乎又在滋擾孤王了?這事翻不了篇了是麼?孤一聽她這張小嘴喋喋不休,便不能...釋懷了呢。欺人太甚了。”
“殿下息怒。”周芸賢心中怦怦狂跳,從後扯了扯沈江姩的衣襬,“你幹什麼。不要添亂啊!你會害死我的。”
沈江姩心想害死你不是更好麼,不是為這個目的她幹嘛刺激宋煜那頭猛獸,她又不是命硬抗造,柔柔弱弱對宋煜道:“當年拋棄你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是我願意嫁給阿郎的。你若要報復,便報復我一人。我同阿郎是兩情相悅的。而且,我家阿郎右手腕骨折了,左手不好抄臣子規的,殿下,請處罰民婦,放過我家阿郎吧。”
“若你的前阿郎不願放過你現在的阿郎呢。”宋煜半眯了眸子,倘若和周大人是兩情相悅,和孤王算什麼,是了,她說過,是年少不更事。
“殿下...未免不夠豁達了,這心眼不能說不小。記仇記七年麼...”
“放肆!”宋煜慍怒,“被丟棄的是周夫人麼。你有何立場說孤王不夠豁達?”
“豁達會親手抄我滿門,會納妾與民婦看麼?不是應該無視民婦麼?”沈江姩幽幽道。
宋煜眼底暗下,“若論無視,孤王委實甘拜下風。該稱你一聲沈老師。”
沈江姩聽出他話中諷刺她七年來的忽略,父親說你若膽敢探望太子,為父與你斷絕父女關係,明年今日是為父忌日。
罷了。無視他受苦又怎麼樣,她便是這樣喜新厭舊,背信棄義的女人,那又怎麼樣啊。
嫁都嫁了,和宋煜無緣此生,疲於解釋,總歸沒有人相信她。不至於跪著求他相信她吧。真不至於。
愛信不信。
周芸賢惱怒的拉了下沈江姩衣袖,“你別說了啊!這不是自己家啊。你如何揭太子短,當自己還是太子心頭好嗎?!”
沈江姩對周芸賢道:“別怕,我保護你,阿郎。”
宋煜黑著臉拉開抽屜,自抽屜取出一瓶藥物,倒了一粒,壓在舌頭底下,將藥瓶握在手心,推了下抽屜門,抽屜合上發出一聲響。
在場諸人都因這一聲而膽顫心驚。
都感受到宋煜情緒不對,素來不顯山露水的人,如今被一小女子刺激的靠藥物續命。
而這周夫人,不得不說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