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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說的大傢伙,是說這個女人,還是說的以前的棺材裡的主兒?
氣氛再次壓抑凝重起來,因為我們遇到的事,根本就不敢發散開思維去想,事情看似是一條線,實際上,在我們現在缺少一個把所有問題都串在一起的線之前,一切都是相當的雜亂無章的。
就這樣靜了一會兒,大哥一晃腦袋,罵道:你們這些聰明人真累,想那麼多幹什麼?東西已經到手,走去找老二。
我們幾個轉身就要下樓,這個時候,忽然有個東西,躥上了我的後背,然後,一雙手臂緊緊的纏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識的就去掰開手臂,可是這雙手臂的力氣卻極大,我使勁兒掙了兩下,竟然掙不脫,下一刻,我就感覺到,他咬到了我的脖子,一股溫熱的血液,順著後背緩緩的流下,我吃了這麼一痛,雙臂猛然發力,竟然把那兩條手臂生生的拉掉了!
又是一股血液濺了我一臉,腥臭難聞,我手臂往後面一抓,摸到一個嬌小的頭,沒有了手臂之後,我一把就把身後的東西扯了過來。
竟然是那個鬼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上已經長滿了白毛!這下的形象更是猙獰恐怖,加上嬰兒的屍體,本來就透著陣陣的詭異,我一把就甩開了他的身子。
已經下樓到一半的大哥跟白瑾,也衝上樓,大哥一看情況,抽出刀,一刀就劈開了血嬰的腦袋。
頓時,腦漿四濺。
而我,這個時候,卻一陣頭暈目眩,接著,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再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臨暈倒我想起了一個電影裡的場景,被殭屍咬過的人,也會變成他們的同類。第一百零一章 騙局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似乎還有雨聲,仔細聽又不像是雨聲,倒是像嘩啦啦的流水般的聲音,想抬頭,卻發現脖子生疼生疼的,摸了一把,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嘴巴里又幹又苦。
往四周摸索了一下,還好,我的揹包還在。艱難的翻過身子,全身都他一陣劇痛,從包裡摸出一瓶水,喝的時候又不小心嗆到自己,等到咳嗽平靜下來,我才一愣,想到很的問題。
我這是在哪?
摸了半天摸不到手電,只能掏出打火機,點亮一看,我好像是在一個帳篷裡,帳篷裡堆滿了雜七雜八的裝備,前面一個小型的炭火爐,已經熄滅了。我這時候想摸一下炭火爐看一下溫度‐‐這個是檢查他們不在這裡多久的唯一憑證。
可是,我沒有力氣。
最後,我還是勉強踢掉鞋子,隔著襪子用腳貼上炭火爐。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溫熱。我送了一口氣,自我安慰道:看來他們也沒有離開多久。
不過,我還是拼盡力氣大聲的吼了幾句:大哥,白瑾,你們在哪?
吼完我就後悔了,我發現,我被我自己的迴音嚇到了。現在的環境就是又黑又冷,外面還響著淅瀝的雨聲,再加上我自己的迴音,只會顯得很恐怖。
迴音響了幾遍才安靜下來,這突如其來的安靜讓我在帳篷裡如坐針氈。總是感覺帳篷外面有無數的陰兵徘徊著。
原來我的膽子一直不大。之所以看到棺材看到屍體都不覺得恐怖,那是因為我身邊一直有依靠,有朋友,就好像一個人走夜路,會覺得恐怖,兩個人走的話,就會覺得很輕鬆。
現在,我就是一個人躺在一個未知地點的帳篷裡,聽著外面的雨聲,也許是因為討厭下雨天的緣故,心裡變的很是煩躁,夾雜著恐懼,終於讓我強撐著支起身子,摸索出煙,點上一支。
一連抽了三根,才讓我一直哆嗦的雙手平靜下來,體力恢復了少許,但是還不足以支援我去活動,只是感覺上沒有那麼疲憊而已。
大哥二哥白瑾去了哪裡呢?無論是從炭火爐的溫度還是其他方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