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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鎖住家裡七天後,突然發了瘋,與鄰居發生爭執,還打傷了好幾個人。這在土地精之間是絕無僅有的,酒罈集裡的土地精,男耕女織,各司其職,平淡而忙碌的田園生活使得土地精性格平實溫和。
人們感到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但在人們還沒商量出怎麼處置那土地精時,對方卻發瘋地衝出了酒罈集,從此消失不見了。
議論紛紛的土地精們還沒來得及恢復平淡的生活,生活的轉折就在七天之後發生了,那幾位被瘋子打傷的人,開始變得暴躁起來,傷人的事情再次發生。
一開始,人們都以為是他們被打才會這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畢竟,在家裡再溫順的土地精,在做行腳商人的過程中都會有暴躁的一面,在財物受損時表現最為明顯。這一點,有著行腳經歷的老人們最有發言權。
人們試圖平息這件事情,但暴躁,彷彿是瘟疫一樣,在接下來一個月內,蔓延了整個村落,接近三成的男人變成了烈酒罈子,一點就爆,每天的傷人事件多得讓人麻木。清醒的人,一邊尋找辦法,一邊忍耐著。
但這看似平靜的日子,終於在第一條人命中瓦解,老族長不得不下決心,把那些發瘋好戰的族人趕出家門,任由他們在高原上自生自滅。反正高原到處是鋸齒荊,他們也餓不死,接近男子人口一半的好戰分子在一起,也不怕一般的魔獸,反正他們喜歡打架,就打個夠再回來了。
接下來的日子,酒罈集每天都能聽到,那群傢伙在什麼地方惹了什麼亂子,這一類的事情,導致上門索賠的人幾乎把酒罈集積累的財富討個空。
半年後,那些傢伙真的回來了,只剩下一半的人,帶著一批高原上少見的小麥,如同得勝的將軍,趾高氣昂地回來了。大概在外面鬧騰夠了,他們也不再發瘋,反而一心投入了小麥中,研究製作小麥面,研究釀造小麥酒,研究怎麼種植小麥。似乎,日子又回到從前了。
可是,安靜只是醞釀著爆發。自那三個月後,那批小麥消耗得顆粒無剩後,瘋狂再一次在酒罈集中爆發,這一次,不僅僅是男人,就連老人、婦女,甚至小孩都逃脫不了。
奇怪的是,全部土地精發了瘋,相互之間再也沒有鬥毆事件發生,反而在那批領頭羊的帶領下,一次次發動對外的襲擊。乞茲勒亂掘亂挖,腐水魚人汙染水源,巨魔邪惡的儀式……所有種族,所有事情,都成了酒罈集攻擊的目標,成了酒罈集攻擊的理由。
發瘋的土地精們,掠奪食物,殺害敵人,燒燬鋸齒荊。奇怪的是,土地精無論對上哪一個部落,都能獲勝,雖然人口不斷減少,但從未失敗。
直到他們遇上維庫人,直到他們把目標定為高原最危險的哈爾庇厄!
解說了過去,高蹺手精神文靜了下來,他又說出了這次襲擊的真相。
土地精與維庫人是商量好的,一個負責在地面吸引哈爾庇厄的主要戰力,一個負責在地下前進,共同燒燬哈爾庇厄的家園,使其變成真正流竄高原的強盜!
只是這裡地下糾纏的樹根,耽擱了土地精的時間,錯過了與維庫人的合擊。
至於為何要這麼做,至於是怎麼與維庫人勾搭上的,高蹺手並不清楚。
其實,保持清醒的土地精,在這支隊伍中還有四個的,但他們在逃出荊棘叢後,顯然沒能儲存性命。
高蹺手說,像他們那樣,要在一群瘋子當中生存並不容易,只要露出破綻,就是死亡。但他們真的想幫助族人脫困,才一直呆在瘋子中。
斷斷續續的講述,聽得四周的人唏噓不已。
歐陽一邊聽,一邊總結著心中的疑惑。
第一,是什麼讓土地精們都發瘋了,而且這種瘋狂還會像瘟疫一樣傳播;
第二,這種瘋狂像瘟疫一樣傳播,如果他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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