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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鄭玉磬自己卻好似八風不動,連一縷青絲都不捨得割下給皇帝送去,更不要說親手繡什麼東西給聖上聊寄相思了。

她同聖上在一處也有兩月,雖說相處的時候甚少,可是也多少對皇帝有些瞭解。

聖上對她的寵愛不過是因為她的容色身姿,而這種私通款曲的禁忌與對一個女子的征服又是旁的正經嬪妃給不了的。

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現在她柔順依人,懷孕又不能侍寢,甚至很快又要成為聖上的嬪妃,那種神秘與新鮮自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去別處尋歡。

但他來與不來,說實話她也不大在意,不來反而叫她更輕鬆自在些。

溧陽長公主大概是從那場宮變的陰影裡緩了過來,玉虛觀裡重新熱鬧起來,宴飲如常,時下風氣開放,即便是嬪妃與外男避嫌也不必太過分,因此雖說偶有外男參與,也常常會邀請鄭玉磬過去。

鄭玉磬如今是雙身子,既不允許她飲酒,也不大能飲茶,溧陽長公主只是宴到酣處時偶爾會勸她飲一些素酒,除此之外也一切都隨她。

但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某一天夜宴盡興,鄭玉磬已經是睏倦乏累,沐浴過後便換了寢衣上榻安眠,連晚間念幾則書上的小故事給腹中孩子的精力也沒有了。

從前聖上派來的太醫說她是憂思過重,夜夢不安,常常會給她開些安神藥助眠,一覺黑甜昏沉,全然不記得夢中之事。

然而現在有了皇嗣,即便聖上吩咐儘量以夫人為主,但從此以後她的桌案上便再也沒見過安神藥了。

今夜,她似乎又做夢了。

雨意潺潺,一簾秋意,她坐在遊廊的盡頭,倚在朱紅色的廊柱上伸出手去感受秋日的涼意,遠處鐘聲杳杳,煙雨朦朧中帶了一分禪意。

細密的雨珠打在花圃裡的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但那更大的窸窣響動卻像是從湖心的小亭裡發出來的。

她不受控制地走向遠處的湖心亭,衣擺處的銀鈴響聲清脆,驚動了亭中手執刻刀沉思的男子。

他平時喜歡穿一身玄衣,但是因為她更偏愛郎君穿些素雅淡色,才換了一身白色的衫袍,上面繡著墨色的竹枝,顯得原本冷硬的人柔和了幾分,在寺院中也不會顯得過分突兀。

「殿下在這裡做什麼呀?」她這個時候竟還不大怕他,湊近過去瞧一瞧,似乎有些難言的憂愁:「我聽寺裡來進香的夫人說,你馬上就要回京了。」

她頓了頓,猶猶豫豫道:「聽說今年內廷已經向各地派遣了花鳥使廣搜美人,我舅父又開始為我相看人家了。」

為聖上採選美人的內監被稱為花鳥使,當今天子三十有七,正是春秋鼎盛的時候,傳聞後宮嬪妃無數,但是因為元後早逝,因此一直空懸中宮之位。

能侍奉聖上倒也不算一樁壞事,然而民間採選進去的女子多是作為侍奉貴人的宮女,很少有會被放出宮的,訊息傳開,民間私下婚嫁者不計其數,鄭家當然也不例外。

「欽差的差事辦完了,我自然要回京向聖上復命,」夢中的蕭明稷對上她的時候總還是有幾分笑意的,他瞧向少女裙邊的銀鈴,笑吟吟地問道:「音音,怎麼只有見我的時候才戴著我送你的東西,是不喜歡嗎?」

她這個時候滿心都是對未來的憂愁,完全沒有心情去猜他話裡的意思,更不會笑著反駁一句「你怎麼知道我不見你的時候怎樣」,只是老老實實回答道:「舅父說這樣不端莊,聽著叫人心浮氣躁,我平日裡哪裡敢戴著?」

直到昨日,她才清楚舅父與舅母原本是知曉她與三皇子私下來往的,只是平日裡裝聾作啞,甚至還會盡力遮掩,對她的事情不聞不問,但現在傳聞三皇子即將返京復命,宮裡又派了花鳥使下來,三皇子這邊還是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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