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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妨說來聽聽。有些忙在臣能力範圍之內,有些則是範圍之外。”
朱璃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益州水壩潰堤之後,災情嚴重。父親想效仿滄州,新建一些寺廟供百姓祈福。建廟則需要些高大的木材,益州林地幾乎被水災所毀,十年才能樹木,因此打算從別的州府運些過去,走水路則方便許多。”
“哦?那臣能做什麼呢?”
“我們需要巨大的貨船,王家在水路的貨船剛巧是無人能及的巨大堅固,再好不過。你願不願意借?”杜恆宇語氣裡有些急切,朱璃不以為然地看他一眼,輕輕抓住他的袖管。
王闕沒在意杜恆宇的口氣,拂了拂衣袖:“貨船進出的買賣都是幾個月前就定好的,為商之人最忌諱背信。用船的事,殿下可跟當地的商會敲定日子,臣不便插手。”
“你!”杜恆宇睚眥欲裂,騰地站起來,“若不是急用,本王要找你作何?”
“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先前臣就說了,有些忙是範圍之外,臣幫不了。”
杜恆宇還欲再說,朱璃搶先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勉強了。”
王闕起身:“若二位沒有別的事,我先告辭了。”
“哪裡走!”杜恆宇卻咽不下這口氣,喝了一聲,立刻有侍衛衝進來,把王闕團團圍住。
王闕環視四周閃亮的兵刃,臉上無半分驚亂:“我乃朝廷命官,殿下意欲何為?”
“王闕你目中無人,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本王的厲害!”杜恆宇不可一世地說。
王闕輕笑,彷彿在聞風月之事,聲音冷厲:“殿下大可以試試。”
杜恆宇猛地拍桌:“你以為我不敢!來……”
“殿下!”朱璃叫了一聲,重重地搖了搖頭,表情嚴肅。杜恆宇握緊拳頭,被朱璃握著,再三示意,他才揮手示意侍衛退開。
朱璃說:“侯爺可再回去考慮一番。識時務者為俊傑,若你歸順,衛王必不會虧待於你。”
王闕回頭看向朱璃,嘴角的笑容帶著透骨的寒意:“我們之間,註定成為不了盟友。”說完便甩袖出去了。
杜恆宇不解地叫道:“璃兒,你為什麼阻止我?你看他那囂張的樣子,以為自己是誰!”
“殿下,您瘋了嗎?且不說那麼多人看著他進衛王府,若是有什麼閃失,您難逃干係。何況,您真當他是一人孤身前來!”朱璃故作生氣地說,“不是說好了沉住氣的嗎?這樣如何能成大事!”
“難道我們還怕他?”杜恆宇輕蔑地說,“宋昭文,謝金泠,包括太子都能被我們算計,他不是也因為承歡而把科舉的事放手了嗎?”
朱璃嘲笑道:“您真以為我們成功了嗎?那滄州破屋裡的三具屍體,真是謝金泠和宋昭文?”
“難道不是?”杜恆宇驚道。
“謝金泠肯定沒死!他一定想方設法要把宋昭文送回京城來,見皇上一面。但是沿途被我們的殺手攔截,隱遁在某處。我甚至懷疑,皇上離宮去白州,也跟他們有關。”
“不可能!宮裡各處都有我們的眼線,他們若是跟父皇取得聯絡,我們肯定知道。”
朱璃用手支著下巴,不想再多說。她生性不喜歡莽撞無謀之人,為了大局計,為了至高的位置,才嫁給杜恆宇。在她眼中,當世聰明之人,皇上算一個,宋允墨稍有遜之,王闕當仁不讓,而謝金泠,卻難辨深淺。
早在謝金泠上一次離宮前往益州調查大壩時,她就跟他暗地交過手。此人沒有套路,毫無章法,思想新銳,極為難纏。就算所有人都看著那屋子著火,無人逃出,事後還發現了他的“屍體”,她只要沒有親眼看見謝金泠活活燒死,都不會信他死了。
她無法阻止皇上離宮去白州,但太子已經是顆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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