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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挖陷阱的時候,碰上一隻白鹿,他屏了氣好久沒動,等白鹿走了,哈哈,那些野兔野雞都笨得跟沒長眼睛似的,一個勁兒的往我們的陷阱裡鑽……”
這個張小虎同志,說起打獵來,真是眉飛色舞,哪兒還見一絲剛才的羞澀。
巴月聽得有趣,卻又有些疑惑,道:“有白色的鹿啊,真沒聽過,那個牛……牛二哥,為什麼不打白鹿?剝了皮,一定很值錢吧。”
得,她根本就是鑽錢眼去了,半點稀有動物保護的概念都沒有。
張小虎猛的回過頭來,瞪了巴月一眼,聲音沉悶沉悶的道:“這話可不能說,白鹿是我們山裡的守護神,不能打,連驚擾都不能。”
“呃……”
巴月被他瞪得嚇了一跳,這乳臭未乾的小毛頭,瞪起人還真有那麼點威勢,當下也不說什麼迷信思想要不得的話,只在心裡暗自嘀咕:少見多怪,不就是一頭基因變異鹿嘛,長了一身白毛就把它當神仙了,改天我染一身藍毛,會不會也成了神仙。
想是這麼想,卻也不敢真那麼做,當不當得成神仙她無所謂,要是被當成妖怪,可就划不來了。
男人牽驢跑起來就是快,這次不到半個時辰就抵達了常安府。
柴米油鹽買起來很快,上一次來常安府她可不是白來的,不大會兒就都搞定了,因帶著這些東西不方便,便留張小虎在城門口看著,她自去城內尋找。
只不過她要的那種膠,一連跑了好多家雜貨鋪,問了許多人,都沒個頭緒。這可不怪人家不告訴她,實在是她自己比手劃腳,說也說不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哪種膠。
難道近在眼前的賺錢捷徑,卻怎麼也不讓她抓到手嗎?就好像是眼前明明堆著一座金山,偏偏腳下是萬丈深淵,一步也不能往前,看得著吃不著的滋味,實在是讓人忍不住要抓狂啊。
其實巴月不知道,她要找的不是什麼膠,而是一種防染漿,只不過她以前見到的防染漿比較粘著,所以她直覺就認為是一種膠狀物,所以像她這麼沒頭沒腦的問什麼膠,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她要的是什麼,所以問不出來才是正常的。
就在巴月幾乎要絕望的時候,卻有個在雜貨鋪旁邊擺攤算命的老頭兒,見巴月急得快要跳腳的模樣,插了一句嘴:“莫不是要找琉璃凍?雜貨鋪裡哪會有,大嫂且往東走,第三個彎道左拐,有個做石雕的,儘管去問。”
做石雕的跟她要找的膠有什麼關係?巴月摸不著頭腦,但已是窮途末路,也只能去一試了,臨走還對算命先生道:“老先生,我若是尋到了要找的東西,回頭來給你算命錢。”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道:“不過是舉手之勞,怎好收卦錢,大嫂若是真尋著了,便來我這裡算上一卦便是。”
巴月遁著算命先生的指點,果然找到了那處做石雕的所在,卻是一個敞著大門的院子,院子裡面,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石材,一角還擺了幾個雕刻到一半的螭吻像,卻是一般人家放在屋頂上的鎮宅之物。
“有人嗎?”
她才喊了一聲,便有人掀了門簾,從屋裡走出來。
“客人要雕些什麼?”那人一邊走一邊問,下了臺階,一抬頭,看見巴月卻是一愣。
巴月瞅了他兩眼,見是個鬍子拉渣的男人,有些眼熟,尋思了一下,便指著那個人道:“原來是你,上次差點撞著我奶孃的那個……”
那人有些尷尬,似乎也想起那天的情形,當時被一句“你才大嫂,你全家都是大嫂”給嚇得一愣一愣,後來又看了一出鬧劇,所以他對巴月實在是印象深刻。
“大……呃……客人,所為何來?”
他轉口轉得快,看樣子那句“你才大嫂,你全家都是大嫂”真的是威力無窮。
巴月擰了擰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