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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還是五年前去新疆。
那次是凌程組織的,打著陪程筱麗散心的旗號,說是鍾笛也來,可最後鍾笛沒來,凌程也沒了心思做攻略。後來是他老朋友一家加入,人家孫女認認真真做了攻略,才把兩家人安排得舒舒服服。
“小梓伊的兒子百日宴,請柬在客廳的櫃子上。”老爺子順嘴一提。
“看見了。”
“到時候你代表我們家去吧,把我那份禮也捎上。”
“好。”
老爺子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電車銷售的名片,“這是你前幾天落在家裡的?”
“是的。”
“汪洋。”老爺子唸了遍名片上的名字,又說:“聽說鍾笛在她單位幹得不錯。”
“好像是吧。”凌程聲音很淡。
當初老爺子問為什麼訂了婚還要散場,凌程說是他做得不好讓鍾笛失望了。
程筱麗說是鍾笛誤解凌程跟王梓伊去新疆的事情,老爺子說那就解釋清楚啊,程筱麗反過來指責老爺子,說誰讓他老人家一直說梓伊性子比鍾笛好,生過撮合凌程跟梓伊的心,比起凌程跟梓伊單獨去玩,鍾笛怕是更受不了他們兩家人一起出行。
老爺子愈發不喜歡凌程現在的性子,要不是看他是個病秧子,他一準要使出些手段提一提他的精氣神,他問:“你在這單位乾的怎麼樣?”
“挺好的。”
“跟合作方的女同志保持好距離。”老爺子暗指來家裡送禮的楊皓月。
“我知道。”
“鍾笛有物件了嗎?”
“沒有吧。”
老爺子不再問了,擺擺手:“我歇著了。”
凌程走時帶走了王梓伊的請柬,隨手放進車裡顯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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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翡翠湖迎來今年第一個高溫天氣。
鎮上某施工方不慎挖斷了通往社群的地下管道,社群在高溫天氣中停了一整天的水。
業主們焦躁不安,圍聚在服務檯盤問。楊皓月輪流去各個區控場,鍾笛和吳萱萱等一眾管家解釋到口乾舌燥,連午休時間都被佔據。
“謝天銘人呢?”楊皓月大半天沒看見他的影子。
“去業主家安撫了。”鍾笛接話。
吳萱萱低聲吐槽:“他哪裡是去業主家安撫了,他是打著去蘇主任那邊盯公文的旗號躲清閒呢。”
“管他的呢,我只是照他的說法轉述。”鍾笛本就感冒,今日一戰,嗓子算是徹底廢了,說完喝掉一大杯水,剛想坐下,身下一股暖流襲來。
大姨媽造訪,恰逢洗手間停用,她可真倒黴。正不知如何是好,汪洋打來電話,跟她提凌程。
凌程的表弟和他表弟的朋友以團購價在汪洋那裡提了兩臺新能源車,加起來68萬的售價,汪洋得到一萬三的業績提成。
“我就說眼熟,想了半天,是你們訂婚宴上見過。兩人說是衝著團購價來,我心裡還能不清楚嘛,肯定是凌程推薦的。你跟凌程工作上交集很多?”
“不多。”鍾笛二十天沒見過這個人了。
可他的訊息卻不斷。
上週徐友坤單獨回請鍾笛吃飯,說查他兒子的禮金冊子,看見凌程的名字,凌程出了五千的禮。徐友坤當即問他兒子,果然是他兒子邀請的。
當初幾個年輕人偶爾在一塊玩,他兒子的工作還是程筱麗託人安排的。他兒子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子,日後總有機會回禮。
徐友坤卻很苦惱,說也不知道欠凌程的這份大人情究竟什麼時候可以還上。
汪洋問鍾笛:“這個月缺錢嗎?我轉給你點兒?”
“不缺,你自己留著用吧。心裡想著點肉肉,手頭要是寬裕,多跟肉肉外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