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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死走狗烹的悲涼,聲嘶力竭地叫道。
司徒鳴依舊不動聲色地喝著自己的美酒,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郎經武一眼,對於他司徒公子來說,天狼幫這種小勢力,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更何況郎經武這個連酒肉朋友都算不上的走狗。
司徒鳴身後一個死氣沉沉的白衣老者恨聲喝道:“郎經武,你是什麼身份,敢如此跟司徒公子說話,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
白衣老者身上湧起一股強大的氣勢,豁然是中階丹氣境界的獸師武者,而且顯然屬於變異型獸師武者,他身上湧出來的氣息就像是死亡之氣一樣,沒有一點兒生機,那氣息湧出來,頓時有種涼颼颼的冷氣。
“誒!”司徒鳴擺擺手,說道:“白無名,經武畢竟是跟過我的狗,不能這麼對待他,退下。”
“是!”白無名立刻垂頭退下,身上的氣息收斂而去,又變成了一個死氣沉沉的老頭子,那雙死魚一般的眼睛卻是始終落在郎經武的身上,彷彿只要郎經武稍有點不適之處,他立刻就會下殺手殺人。
“經武啊,和人對招,技不如人這可怪不得別人。蠻虛大陸是以武為尊的,我相信你爹郎神也不願意看到你這麼狼狽地向人求助吧?去吧,用你的鮮血祭奠,我保證,會為你復仇!”
郎經武駭然震驚,司徒鳴這是要把他當成誘狼?
?腐肉,想要讓他被秦葉殺死,然後才會找藉口對付秦葉。
郎經武想不通的是,司徒鳴明明可以直接向秦葉出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郎經武心中如何也想不通,他也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司徒鳴這麼做其實沒有任何用意,他就是單純地想滿足他嗜血的殘暴趣味而已。
“司徒鳴,你當真不願意救我?”郎經武神情複雜地望著司徒鳴,滿心悲慼。
“呵呵!”司徒鳴放下白玉酒樽,淡淡地說道:“我願意為你報仇!”
“你……”郎經武氣的氣血虛浮,噗地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司徒鳴,你不得好死……”
“夠了,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人家一直都是拿你當做猴耍的!”另一個年輕獸師武者從另一端走上二樓看臺,失望地對著郎經武說道。
看到突然出現的年輕獸師武者,郎經武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大叫道:“郎子墨,不用你假心假意地在這裡貓哭耗子。”
郎子墨就是突然出現的那個年輕的獸師武者,和郎經武是同父不同母,也是天賦極高的獸師武者,二十四歲就擁有了巔峰貫精境界實力,從天份上來說,比郎經武還要強出一點。
最重要的是,郎子墨也同樣受到天狼幫幫助郎神的疼愛,並不因為他是小妾所生,所以就對他不好。
郎經武也一直把郎子墨看成是他繼承天狼幫最大的敵手。
不過郎子墨對於郎經武的敵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在他心中,天狼幫從來就不是他想要的,他並不想在這些世俗的實力上費什麼精力。
只是郎經武顯然不相信這一點,所以從小到大都把郎子墨當成敵人一樣看待。
就包括現在,他明明遭到了司徒鳴的出賣,郎子墨的出現明顯帶著好意,他卻想也不想就拒於千里之外。
郎子墨和以往一樣,只是淡淡地搖搖頭,然後扶著看臺的欄杆眏杆看向樓下的秦葉,拱手說道:“兄臺,此人是我的兄長,我能否為他求一個薄面?”
郎子墨的長相很普通,屬於扔在人群裡就很難再找出來的那一種型別,但是他身上有一股氣質,那是一股中正平和的氣質,充分地把他的性格表現了出來。
這是一個有抱負的心思純正的年輕獸師武者!
秦葉對郎子墨的感官不錯,淡淡一笑,說道:“我會留他一命。”
“謝過兄臺!”郎子墨感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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