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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捨得做叫你傷心之事?&rdo;
尾音化作一口氣,終究是落下,溫彥之轉過身來抱住他的腰,將臉深深埋在他肩頭,哽咽道:&ldo;我知道,齊昱,我知道……都是我錯!我以後再不這樣了,你信我。&rdo;
&ldo;信你這呆子?&rdo;齊昱哼笑了一聲,抬手在溫彥之腦袋上敲了一記:&ldo;不如信老豬能上樹,猴子能下蛋。你這石頭模樣,再修個百年也不見得能開竅……&rdo;
&ldo;我是笨,是蠢!&rdo;溫彥之忽地仰起臉來看他,雙眼蒙著層薄紅,眸色是清澈,神情是堅定:&ldo;今後你待我好,便同我講,是待我好。今後你嫌我笨,便同我講,你嫌我笨。我是笨,可人話總還聽得清,你再別生氣,我最怕你生氣,我怕你不理我,我怕‐‐&rdo;
&ldo;好了,好了。&rdo;齊昱冰封的心裡被方才一言兩語攪做雪渣,現在聽了這話,何嘗還凝的住,早已是化成了涓水,他緊緊抱住溫彥之,輕拍他後背,笑得無奈:&ldo;哎,為何每次生氣的人是我,到最後,卻都是我在哄你?&rdo;
溫彥之破了愁氣笑出來,被他攬在肩頭,抬手勾住他脖頸:&ldo;因你待我好,這次,這次我懂了。&rdo;
兩人合抱的身影投在門扉的窗紗上,從外面看,竟有絲歲月靜好的味道。
寒夜月下,李庚年坐在對面的房頂上,看著齊昱客房的門,搖頭嘖嘖了兩聲,悲涼地抬頭去望月亮,只覺自己就是那來自北方的狼,現在只差孤獨地嚎上兩聲。
不知怎麼的,獨身這許多年,這一刻起……竟有些羨慕鴛鴦成雙了。
翌日一早起了,眾人用過早膳,便開始收拾前往縈州的一干用度。
齊昱坐在前廳看李庚年和暗衛搬東西,一想起將至縈州,只覺後腦都在跳著疼。
不知這一月來的摺子已在那堆了多少,怕是日連夜,都不定能看完。且還有治水之事,九龍錦,康王之事,賢王之事……亦有河道總督譚慶年那老頑固,光是回想起譚慶年每季上表的摺子,他就已經想再睡一會兒。
但,誰叫他是個皇帝。
溫彥之聽旁邊的人嘆了一聲,不由回頭問:&ldo;怎麼?不舒服?&rdo;
‐‐是渾身都不舒服。
齊昱沒說話,無言地擺了擺手,心中只求此去路上三日,能別再生事,不然鐵打的精神也能潰了,人得折騰死。
這一想尚未作完,卻聽沈府大門又被人砰砰拍響了,敲得他腦袋更疼,不由皺起眉:&ldo;這還早,不該是沈遊方罷。&rdo;
李庚年正在前院,順手就拉開了門,卻見還真是沈遊方。他瞬間想起昨夜沈遊方說的話,頓時有些尷尬:&ldo;呃……啊……早,沈,沈遊方。&rdo;
沈遊方卻是一臉焦急,來不及顧忌他,抬手推開門,徑直將一個粗布麻衣的婦人拉入院中:&ldo;劉侍郎!方家出事了!&rdo;
齊昱:&ldo;……&rdo;
‐‐朕才說什麼來著?
他揉著眉骨直起身:&ldo;出了何事?&rdo;想來不過是家長裡短,那方曉梧又去賭錢了罷。
溫彥之已經起身走到那院中,急急問道:&ldo;方家怎麼了?這婦人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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