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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賴頭的家人,讓衙門的人也去威脅一下,說不定就過去了。”
蔣歆海越聽心越沉,別說這個時候葉緯敬剛還了八百三十兩銀子沒錢了,就算還有錢,恐怕也是不會幫姐姐的!否則怎麼會自己走了把春蟬一個人丟在賭坊裡?!
蔣歆海咬了咬牙,轉身到了吳親王府,讓門衛找了青禾來。
蔣歆海是認識青禾的,在李允堂去了漠北的那幾年,春蟬好幾次發了月例拿錢回家的時候,都帶了青禾一塊兒來。青禾是個孤兒,葉桂香憐他,做了好吃的,家裡包了餃子都會喊上青禾一併來吃,如果沒來,也會讓春蟬帶去宮裡給青禾吃。
所以蔣歆海跟青禾亦是相熟的。
蔣歆海把事情簡略地跟青禾說了,青禾聽了也急了,道:“吳親王不在府中,被皇上叫去宮裡了!”不過又說,“好在近來吳親王在順天府當差,我跟順天府的人也都認識,這就幫你去打聽一下。”
那些衙役跟著李允堂也沒少吃香喝辣的,都給青禾幾分面子的。青禾讓蔣歆海回家等著訊息,自己跑順天府去,先找了秦主薄,把事情說了下,然後秦主薄領著青禾去牢裡見了春蟬。
春蟬殺人是事實,沒有上頭吩咐,大夥也不敢隨便把人放出來,不過並不妨礙青禾陪著春蟬,給春蟬送好吃的。
李允堂知道這事後,立即趕去順天府見到了春蟬,這姑娘本來呆坐著目光無神,一見李允堂來了,頓時“哇啦”一聲哭了出來,好不傷心。
因為青禾的關係,雖然春蟬坐在牢裡,但牢房門都沒上鎖,李允堂親自進去把她扶起來,說:“哎喲別哭別哭,你知道爺最怕女人哭了!”
春蟬素來愛乾淨,這會兒臉哭得髒髒的,衣服更是擰成了一團,可也是顧不上了。
“我、我、我殺人了……”春蟬哆嗦地說,這會兒腦子亂成一團,也不記得要自稱“奴婢”這檔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來我們先出去。”李允堂胡亂給她抹了把臉,就拉著她走出門。
衙役有些為難,說:“王爺,您看這……”
李允堂見春蟬這般,本就心情煩躁,不由一眼瞪過去,怒道:“這什麼這!爺保她,行不行?!”
衙役趕緊讓路,要的就是吳親王這句話哪!
李允堂把春蟬帶回親王府,讓青禾去打了盆水,給春蟬好好地梳洗了一下,再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這才算收拾妥當。
衛望舒也沒睡,跟了過來,這會兒春蟬情緒不穩定,話都說不清楚,倒是青禾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秋霜握著春蟬的手憤憤不已,李允堂也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春蟬雖然是個伺候在側的婢女,但到底也是從小跟在身邊的人,李允堂自己都從來沒欺負過她,怎能允許被別人欺負了去?
他沉吟片刻,道:“青禾你去下葉府轉告春蟬的母親,讓她別擔心,本王會處理這事。秋霜今晚你陪著春蟬,攬橙、攏翠今晚值夜。夜深了,都去睡吧。”
大夥兒聽李允堂這麼說,便各自散了。
洗漱過後,李允堂上了床,對衛望舒道:“其實今天皇上跟我說,下一個要動的就是賭坊,本來這事我就想跟你說的,結果倒是讓春蟬撞上了千金臺。”
衛望舒也爬上床了,懶洋洋地靠在被子上,胳膊撐著頭,說:“賭坊比青…樓更難處理,背後勢力雜亂不說,還夾雜著放貸要債的,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
李允堂在床上躺下來,雙手放在腦後,嘆氣道:“賭徒失了理智,害人害己,雖是自作孽不可活,但身邊的人是無辜遭殃。”
衛望舒笑道:“九爺現在說這話,可記得九爺以前也賭呢。”
李允堂也笑了,“那會兒我才幾歲?人家是當我財神爺發錢來了!不過話說回來,那會兒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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