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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經紀人沒在糾結此事,開啟自己手上的包,給少年看了眼裡頭的小黃魚。然後又合上了包,轉而遞出了兩紙協議。
「未免事後麻煩,咱們先把這個簽了。不然我沒法放心把錢給你。」
謝亦怔接過協議,換了個亮堂點的地兒飛速瀏覽起來。待謝亦怔將兩份協議細細看過,不由嘖嘖讚嘆:「挺會的嘛。」
有了協議,就算真有影片錄音,也鬧不出什麼大風浪來。
兩張協議一張的內容大概為:某年某月某日,甲方應徵武替一職,由乙方(莫閒)開車配戲,如有意外,按照某某條例賠償云云。
另一張的內容大概為:某年某月某日,甲方在柳西街東口應徵武替時,因為試戲不慎受傷。經協商,由乙方(計霖)代表公司,按照之前的協議規定,賠償甲方多少多少錢,乙方承諾不再就此事追究甲方的各種責任云云。
「大概要麻煩您簽個名,或者按個手印了。」計霖皮笑肉不笑,遞上筆和印泥。
「行。」謝亦怔信手就在甲方的位置上籤下了「譚遷」兩字。
「手印。」計霖提醒。
「知道你不放心。」謝亦怔嗤笑一聲,掏出身份證在計霖面前一亮。
雖然身份證號被擋住,但計霖可以看見,身份證上的名字確實是「譚遷」,而身份證上的人看著也和謝亦怔差不多,心總算稍稍安了些。他掏出手機飛速將身份證翻拍下來,頂著謝亦怔灼灼的目光,也不再提手印的事了。
謝亦怔接過黃金,檢查一番,心滿意足地背好。這就要走。
「等等。」
發聲的人是莫閒。
「什麼事?」謝亦怔警惕地瞪著他。
莫閒抬手拋來一物,謝亦怔接過,卻是一瓶白藥噴霧。
「破皮的地方不能用這個吧。」
謝亦怔正準備將藥丟回去,莫閒卻道:「這是給你治腳傷的。這個藥對挫傷還是挺好用的。」
「我的腳?」謝亦怔似是不解。
莫閒笑著道:「你的腳要是沒事,又何必總是靠著東西?」
「眼還挺毒。」謝亦怔瞥了眼自己之前一直靠著的燈柱,又深深地看了莫閒一眼,擺了擺手,捏著藥,背著黃金,一瘸一拐地走上小路,慢慢地消失在了夜的陰影中。
莫閒望著謝亦怔消失的方向,神色微妙,不知在想什麼。
計霖目光森冷地瞪著他:「怎麼?捨不得啊?居然還送藥!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了?」
「不是,畢竟是我撞傷的。」莫閒解釋道:「藥就在手邊,順手的事。」
「受傷那也是他活該!你瞎操什麼心呢!他就是誠心訛你錢來的,一拐出去馬上就會和同夥匯合,還缺你這點照顧?」
經紀人翻出濕巾開始擦拭車蓋上的血跡,碎碎念道:「那傢伙賊得很,會不會還有什麼後手?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是專門衝著你來的?」
「不是。」莫閒果斷否定:「你忘了嗎,這車是到了魚龍城才買的,就你和霍師傅知道這是我的車。」
計霖手上一頓,扭頭瞪著他:「還說呢,你那司機親戚一到魚龍城就神思不屬的,要不是他翹班,你怎麼會遇上這種事?沒準兒就他那漏出去的訊息。」
「霍師傅的事先放一邊,我想你該看看這個」
一分鐘後——
「這是什麼?」經紀人瞪著汽車監控錄影,不願相信理智給出的答案:「他碰瓷的時候,還抱了個球?他鬆手過後,那個球一下就滾沒影了,應該是球沒錯吧。」
莫閒攤著手舉到經紀人眼前:「這是我之前從他袖子上找到的。」
計霖捏起莫閒掌心的東西打量了半晌,磕磕絆絆道:「這是貓毛?狗毛?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