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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rdo;彼德若有所思。

&ldo;怎麼啦？&rdo;

&ldo;我們的受害人身體玩意兒一件不缺，但是他的陰囊被噴燈嚴重燒傷，幾乎也就是全毀了。&rdo;

&ldo;死亡原因是什麼？&rdo;

&ldo;心力衰竭。&rdo;

&ldo;兩分鐘就好！&rdo;瓦萊麗在廚房裡喊。

凱茨大聲回了一聲：&ldo;好！&rdo;

&ldo;什麼？&rdo;梅森問。

&ldo;我是跟男友說話。&rdo;

&ldo;噢。&rdo;

凱茨腦筋轉得飛快：&ldo;彼德，你們的大頭兒應該知道我們的受害人的生殖器給切下來了。難道他沒把兩個案子聯絡一下？&rdo;

&ldo;凱茨，我不敢說這兩個案子就有聯絡。我們認為這件案於只是普通的虐殺案，可能跟毒品有關。這個傢伙沒有身份證，而且也沒人知道他的來歷，這些都符合我們的判斷。&rdo;

&ldo;彼德，這其實跟我們的受害人很像。&rdo;

&ldo;沒準兒吧。我星期一早上要跟督察匯報。&rdo;

&ldo;別說我跟你講了什麼！&rdo;

&ldo;我就說我聽到小道訊息，自己打聽的。這個很簡單，你跟特雷沃&iddot;瓊斯透過話了嗎？&rdo;

&ldo;就剛才。&rdo;

&ldo;有什麼有價值的嗎？&rdo;

&ldo;你答應給他50英鎊了？&rdo;

&ldo;答應。&rdo;

&ldo;說好了？&rdo;

&ldo;說好了，弗拉德。&rdo;

&ldo;那好。他說的全是垃圾，但是我下週還要再看看。&rdo;

&ldo;哈哈，垃圾！&rdo;

&ldo;做好了！&rdo;瓦萊麗大叫。

凱茨放下了電話。

48

瓦萊麗的牛排完全是獨家風味，裡面有胡椒、黃油、大蒜，聞起來倒是不錯。

兩人對坐在廚房那張小桌的兩旁，鋪著餐巾，點著蠟燭。第二瓶酒開啟了，散發著幽幽的酒香。

瓦萊麗滿面春風：&ldo;弗拉德，我該怎樣對你呢？&rdo;

她也笑容滿面：&ldo;你說的是短期、中期還是長期，老闆？&rdo;

&ldo;凱茨，我們以後要這樣度過每個週末呢，還是你會學會把電話機暫時摘了，讓我們兩人有一會兒自己的時間？我那會要，可是……&rdo;

&ldo;什麼！&rdo;凱茨火一下子就上來，&ldo;你說你認為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子？&rdo;

&ldo;性慾過旺？&rdo;瓦萊麗不很確定地說。

一個念頭突然在凱茨的心頭如電光石火一閃：&ldo;你是在他離開前急著儘可能多得到一點兒。&rdo;

&ldo;你說得對！&rdo;凱茨說，&ldo;《親愛的華爾茲》這首歌其實就是為了那個我才放的。&rdo;

瓦萊麗苦惱地揪著不存在的鬍子，抬起頭看她，眼裡充滿痛苦。凱茨想他馬上就要失聲痛哭了。

但緊跟著她自己的鼻子酸了，恨不能大哭一場。

&ldo;凱茨。&rdo;瓦萊麗說這話時的神態觸動了凱茨內心深處一個她以為很早以前就已經死亡的地方。&ldo;凱茨，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