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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歡喜提前到家與父母相聚慶祝,哪知看到這個人,以前「死」的時候父母都將精力放在他身上,如今回來了,屬於他的那點可憐的親情又將蕩然無存。
盛父走過去道歉:「以前確實是我們的錯,我和你媽媽也都想彌補你……」
「以前的事我已經釋懷,這個你們都是知道的,只是你們……」那副其樂融融的場面帶給盛飛的震驚不小,他很想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相認的?」
他爸說:「半年前。」
盛飛難以置信:「半年,半年……你們瞞我半年,很好、好得很!」
他抓起揹包離開自己的家,盛父想要追上去,被白賒月攔下,「我去找他談談。」
他一路跟出去,盛飛的表情很平靜:「我們倆沒什麼好談的。」
「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好,是我讓他們不要告訴你,想著為你做點事情之後再與你相認,這樣也許會順利一些。」
「你我本無冤無仇,可是我對你的印象不可能改變,你不用浪費力氣為我做任何事。」
「他們都希望我們能相認,父母都在等團圓的那一天。」
盛飛停下腳步,看向白賒月:「如果你不是白賒月,我相信團圓的那一天不會很晚到來。」
「我的身份……」白賒月說,「說說你的想法,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這個世界上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拿來談的,但是你想談,好,我的條件是要你離開姜寧,我就認你是我哥哥。」
白賒月聽到這個條件,覺得很無理取鬧。
「我與姜寧是否在一起 ,應當由我們自己決定。我知道他曾經和你有過一段情,但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應該學會如何處理已經結束的情感關係。」
盛飛重複白賒月的話:「你們自己決定?」他問,「是你們決定,還是就你一個人決定?」
白賒月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條件引誘的他,我也不知道這過程當中你對他有沒有用強,更加不知道你用什麼條件把他拴在身邊,」盛飛平視著白賒月,「娛樂圈那麼多花美男你玩誰不可以,他是我唯一覺得愧疚的人,你放過他,我就認你。」
白賒月搖了搖頭:「你可以把我當成萬惡的資本家,但你不能把姜寧當做任何人都能欺辱的人。」
「你是我弟弟,這件事在血緣上不能改變,我會等你認我,但是要附加上離開姜寧這一條件,我不會答應。」
姜寧也跟了出來,遠遠地站著,直覺他們之間會不歡而散。
白賒月走來,他著急問:「盛飛他認你了嗎?」
白賒月攬著姜寧的肩膀:「他需要時間接受,給他點時間。」
「飯吃好了,我們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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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飛是白賒月親弟弟這件事首先在幾個朋友之間傳開。
羅定問席君昊:「那白賒月真是白家養子?真是盛飛的親哥哥?」
席君昊在他身邊這麼些年,這件事也是才剛得知,心疼他把一個秘密藏那麼辛苦,也埋怨他不該一個人承受一切。
「我一直覺得人很矛盾,也很割裂,你看白先生這個人,表面冷酷無情,當時揍趙元慶兒子的時候把人揍得血肉模糊一點都不含糊,可他為了報恩迎娶恩人的女兒,養育恩人的後代、打理恩人的產業……委屈自己把自己活生生活成另外一個人,我想人世間,至仁至義的事,莫過於此。」
席君昊很有感慨,羅定知道他對白賒月的情誼,某種角度來說,白賒月也是他的恩人。
「這麼些年,你又當朋友又當下屬地陪在他身邊,你也是個至仁至義的人。」
如果沒有白賒月,席君昊估計還在那汙泥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