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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二叔，你多少歲了?&rdo;

戚意棠的眼睛波光流轉，含著笑意，問道：&ldo;怎麼?嫌二叔年紀大?&rdo;

池敬淵趕忙擺手，&ldo;沒有，二叔不想說我不多問就是。&rdo;

&ldo;瞧你，還賭上氣了。&rdo;戚意棠抬手捏了捏池敬淵的臉，&ldo;真是越發嬌氣了。&rdo;

池敬淵想要辯駁自己沒有賭氣的意思，也並不嬌氣，他只是單純的覺得戚意棠不想說的事情他都不會去追問，那沒意思。

&ldo;你若是問我死後活了多少年，我也記不大清了。&rdo;戚意棠仔細算了算，嘴角微揚，&ldo;正好一千年。&rdo;

一千年光陰，池敬淵怔怔的看著他，戚意棠身上有一千年的縮影。

&ldo;那生前呢?&rdo;池敬淵控制不自己，問了出來，他無法欺騙自己說他一點兒都不想要了解戚意棠，可他也知道戚意棠既然是厲鬼，還活了一千年，那足以說明，戚意棠心中有讓他至今也放不下的執念，他若是去追問，可能會犯了戚意棠的大忌。

&ldo;生前啊。&rdo;戚意棠凝望著窗外，眼神晦暗不明，&ldo;記不得了，太久遠了。&rdo;

&ldo;也是，一千年之前的事情。&rdo;池敬淵理解的說道。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直覺戚意棠記得，只是不想告訴他。

陳宣拿來了還魂香，池敬淵開啟一看，裡面放著的是線香，一共只有六根。

這味道，莫名有些熟悉。大概是最近聞到的香太多了，他已經有些混亂了，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在哪裡聞到過的。

&ldo;這是還魂香?那這個呢?&rdo;池敬淵拿出從馬莎莎家裡得到的還魂香給戚意棠看。

戚意棠只是看了一眼，便篤定的說道：&ldo;假的，也不能說全然是假的，應該算是半成品。&rdo;

&ldo;那它讓人看見的前世，是真的?&rdo;池敬淵問道。

戚意棠說：&ldo;假的，真正能夠讓人看見以前發生過的事的只有這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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