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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桌都是男生,免不了要吵吵嚷嚷,本來出來吃飯沒有不喝酒的道理,但是紀向晚說班級聚會酒還是免了,等畢業聚會再喝比較合適,就只拿了汽水。
葉秉燭吃了一半就出去了,紀向晚見他一直情緒平平,而且出去了有一會兒還沒回來,就跟出去看看他。
他剛走到洗手間,就看見他在吸菸區的角落裡靠著牆抽菸。
紀向晚走過去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敢情你就是特地出來抽菸的?」
葉秉燭沖他吐了一個煙圈,挑釁地笑笑:「不行?」
紀向晚揚了揚下巴:「給我一根。」
葉秉燭從口袋裡掏煙盒,一捏:「喲,真不巧,沒了。」
葉秉燭把夾在手上的煙遞過去:「不然一起抽。」
紀向晚晃了晃神,伸手接過來,極其自然地抽了一口,又還給他:「你抽的煙還挺烈。」
葉秉燭又叼回去,含糊不清地說:「烈?哦,我以前抽過比較淡的,但是沒勁,就換了。」
紀向晚笑了一下:「有股咖啡的味道。」
葉秉燭笑笑,又吐出一口煙圈,他的臉在煙霧裡有點看不清樣子,他說:「是嗎,我也這麼覺得。」
他說完又問:「班長也抽菸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呢。」
紀向晚無奈一笑:「抽完進去吧,待會就結束了。」
葉秉燭本來想吃完飯就偷偷溜了,但是人都盯著他,沒讓他給大家即興表演已經是三班極其剋制的禮貌了,想溜是不大可能的。
他們一起吃完午飯走到ktv已經快兩點了,大家鬧了一會兒,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但是被以「無聊」打發了,最後還是楚絨笑問要不要玩狼人殺,才有幾個人極其興奮地說了好,馬上叫服務員拿了幾副狼人殺的桌牌過來。
葉秉燭本來不想玩,錢朵綿叫紀向晚:「班長,勸勸唄,不玩彩頭,就隨便玩玩。」
紀向晚拉他坐下,問他:「玩兩把?」
葉秉燭抬頭見都望著他,就沒再好意思拒絕。
他們這一桌一共七個人,除了他倆分別是楚絨笑、錢朵綿、還有他倆的前桌還有一個體育委員曾其遠。
曾其遠把牌看了一遍,說:「我不太會,第一把我當上帝。」
然後隨機發牌。
第一夜錢朵綿被狼人刀掉了。
錢朵綿憤怒小聲地嘶吼:「太過分了!」
第一輪大家都沒有投票,直接進入第二夜。
第二夜平安夜,沒有人死亡。
楚絨笑跳了女巫,她說:「昨天狼人刀葉秉燭,我給他銀水。」
曾其遠說:「哦豁,楚絨笑跳神職了,還有人跳神職嗎?」
紀向晚舉手:「我跳預言家,第一輪我查的錢朵綿,是狼,剛剛查的葉秉燭,是金水。」
錢朵綿作為被刀死的人不能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陳燦陽看了看,似乎想說什麼,又只說:「那我們先投一個吧,再死一個好人這局就沒法玩了。」
李澤宇問:「票誰?」
陳燦陽說:「邊角出一個。」
葉秉燭坐在邊角,他說:「我是金水,票了也太可惜了,剛剛不是說了再死一個沒法玩兒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陳燦陽。
陳燦陽笑了笑:「那票誰?」
紀向晚說:「直接投吧,票陳燦陽。」
陳燦陽無奈地撓了撓頭:「那萬一你是狼呢,票了我不就輸了。」
紀向晚笑:「我是神職,又沒有人跟我對跳,難不成票金水?」
楚絨笑懵逼了,沒投。
第二輪陳燦陽出局。
被投票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