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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的模樣,均不出聲,眼睛盯著前面的戲臺,耳朵卻豎著聽著旁邊的動靜。
這時,坐在另一邊的惠昭儀溫和笑道:“諸位快瞧,那花旦要拿出絕活了。”
惠昭儀這話引得阿濃立即調轉了視線,待那花旦旋轉完畢後,阿濃也含笑拉著一旁的淑妃道:“淑妃姐姐,這花旦身體輕盈,瞧那動作,嬪妾都好生羨慕呢。”
沒成想,淑妃沒說話,另一邊的嫻貴嬪倒是開口了:“臺上一刻鐘,臺下十年功,尋常人哪能有著功夫,這身姿可是鶯容華羨慕不來的。麗常在,你說本宮說得對嗎?”說完嫻貴嬪還直勾勾的盯著尾席的麗常在,嬌媚的笑著。
被突然點名,麗常在似嚇了一大跳,好在她立刻穩住心神,聲音卻有些不穩的說道:“嫻貴嬪說得極是。”
得到回答,嫻貴嬪嬌笑著轉回頭,本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殊不知嫻貴嬪又接著說了起來,這次還前傾著身子對著阿濃道:“那晚鶯容華身子不爽沒去皇后的晚宴可真是可惜了,麗常在的舞跳極好,跟仙女兒似的,那身姿可不比這花旦差,看得眾位姐妹如痴如醉的。只可惜,以後也看不到了。”
阿濃也回過頭朝她笑笑,臉上帶著些許惋惜:“那可真是可惜了。”
如今麗常在成了皇上的妃子,想讓她跳舞,除非她願意,旁人怕是也見不到了。好不容易脫了賤籍,麗常在又怎麼會輕易的在眾人面前獻舞呢!
此時,淑妃搖著扇子輕笑道:“瞧妹妹們這話說的,左不過是些技藝活兒,沒什麼可惜的,這次看不到還有下次,難不成那技紡沒了麗常在,就不練舞了。”
麗常在聞言,眉頭輕擰,捏著帕子的手拽的緊緊的,眼中淨是屈辱與不甘,頃刻間便化作仇恨的火焰。她抬頭望了眼坐在高位上的皇后,眼裡滿是對權力與地位的欲。望。
“淑妃姐姐說得是。”嫻貴嬪笑著附和道,卻沒忽視麗常在眼裡的神色,瞄了一眼全當沒到似的。
此時,戲臺上恰好完了一出,皇后鬆口讚賞了幾句,並賞賜了不少東西,旁的妃子也跟著附和起來。方才的事情也好似被風吹走,全然被人拋之腦後了。
阿濃也笑了笑,將視線轉回戲臺上,她與麗常在坐的不同邊,所以看不到她此刻的臉色,不過想想估計也是很難看的吧。繼續看著戲臺上聽不懂的京戲,阿濃繼續走著神,一遍一遍的過濾著這幾天發生過的事情,想著有哪些地方是被她遺忘的。
最近行宮確實發生了不少大事,但除了皇上發火那件,其餘哪一件她都沒參與。這個時候朝她下手,怕是有些積怨了,但她沒明面兒上得罪過誰啊。查不到中毒的來源,縱然是她想破頭都難想到,要她說,宮裡每一個女人都有可能!
勤政殿。
批完最後一摞奏摺,朱正甩下手裡的狼毫筆,端起手旁的溫熱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盞後,視線撇到桌上的一疊資料,這是他命人調查秋意濃的資料,鉅細靡遺,從進入秋府開始每一個生活細節都有記載,包括進宮後的一舉一動。
看完這疊資料後,朱正被自己的這位鶯容華挑起了一絲興趣,並在心裡給她訂上了個標籤,真實得像謎一樣的女人。
作為一個母親不詳的庶女,她還能活得如此如魚得水,不簡單。小小年紀便知道利用秋伯庸對她的關注作為屏障,來保自己平安,心思當真深沉,看了某些事蹟,卻又帶著幾分隨性。她有一張豔絕的臉,卻總是泯然眾人間,不會反抗,只會應對!有意思。
登基以來,他從不為宮裡的女人煩心,包括皇后,女人在他眼裡不過是錦上添花的玩意兒,用得順手就留著,不順手就丟掉。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記住這個女人的呢?
他,好像不記得了。
聽完戲後,集體聚會算是散場了,阿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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