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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不是太明白麵前這個女子話裡的意思,看病怎麼扯到為官之道上去了。
沒接著方才的話,阿濃突然問:“前段時間中毒,如今又得風寒,全依仗了太醫妙手回春。聽說我中秋時的毒是由面板進入的,對嗎?”
張太醫聞言一驚,惶恐道:“微臣愚鈍,還請貴儀明示。”心如鼓捶,當時他確實把過脈,由於倉促,並沒弄明白些什麼,還是院判開出的解毒的方子。此時,他有些後悔,早知今日就晚點去太醫院了。
“張太醫不必如此驚慌,那日中毒後一直昏昏沉沉,對發生之事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也只是隨意問問,太醫不知也不要緊。”頓了頓,阿濃又道:“我今日本不是大病,如果有人問起我的病,希望張太醫照實回答,就說我已無大礙,也免得讓人記掛擔憂。”
身子頓了頓,張太醫拱手道:“微臣明白。”
張太醫在太醫院也一直奉行中庸之道,早晨從霽月閣出來後,他一直覺得鶯貴儀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是話裡有話,可又思索不出什麼。直到皇上宣他問鶯貴儀的病情時,他才豁然開朗。
鶯貴儀的話都是些零碎的暗示,中秋中毒之事,雖說皇上沒有下令不準提及,但宮裡人都甚少談及,而給鶯貴儀看病的是院判,他與院判同在太醫院多年,瞭解他的性子,並不會將怎麼中毒這種瑣碎的事情告知,唯一的可能就是想告訴他什麼。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厲害,倉促的把脈根本看不出什麼,但太醫院都是些什麼人,皇上一旦發了怒,都是睜眼說瞎話,沒有都能有。希望他這次賣鶯貴儀一個人情,日後若是有事鶯貴儀能拉他一把。
霽月閣阿濃寢殿內,南喬正端著藥碗,一口一口的喂著,嘴裡卻也閒不住的嘮叨起來:“主子,您總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這以後還怎麼得了啊。”
喝了小半碗,阿濃實在咽不下去,示意南喬將藥放一放,並緩緩道:“達成心願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能這般。”
南喬一嘆氣:“這麼做行嗎?皇上已經許久不來咱們這兒了,您這樣做,只是在折騰自己個兒的身子,奴婢心疼!皇上不來就不來了,咱們可以好好過日子。”
“剛才是裝的,我沒那麼嚴重。”阿濃笑著寬慰她:“只此一次,以後就不需要這樣了。”
“真的嗎?”
阿濃一笑,道:“我給你的承諾,何時沒有兌現過。”
突然,如圭從外面進來,喘著氣兒快速道:“皇上來了,主子您準備一下吧。”
“主子!”南喬驚喜的看向阿濃。
阿濃淺淺一笑:“讓我睡會兒,待會兒別露出破綻。”
“恩,您快躺下。”南喬也麻利的給她蓋上被子,靜靜的站立站一邊,一臉的擔憂之色。
皇上是在太后那兒用過晚飯才離開,腦子裡只回蕩著太后的一句話:“左不過是個院判的庶女,待孩子生了,重新尋個養母就是了。至於鍾小儀,就冷著吧。”
他如今的子嗣雖不算豐盈,但也不在少數,鍾小儀,一個完全記不清的女人差點就迷惑了他!鍾院判幾代都是太醫,他本人也任職多年,一直勤勤懇懇,盡職盡責,他也從未懷疑過他半分。如今卻跟他女兒唱了這出戏,實在是惹惱了他!
朱正進入阿濃的寢殿時,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見床榻上往日嬌俏的女人如今臉色蒼白無色,他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畫面彷彿又回到了她中毒那日的晚上。
南喬她們行禮後自覺的退了出去,蔣權在門外難得雞婆的低聲問了一句:“昨日兒個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一晚上就病成這樣?”
說起阿濃的病,南喬雖然知道是刻意為之,但也禁不住心酸落淚,紅了眼眶,低啞的抽泣,說話也不忌諱著:“還不是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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