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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院子走進別墅這一小段沒有空調的路，家龍步履如飛，柳姑也不落後。上樓進了臥室，家龍飛快脫掉外衣領帶，柳姑說：&ldo;我要洗個澡，這鬼天，哼，到香港那邊有你受的。&rdo;

&ldo;沒關係，我也需要減肥。&rdo;家龍脫得只剩內褲，長時間沒刮的胸毛，長出了黑黑一撮。

柳姑用浴帽把長發罩住，拉上帷簾，把衣服一件件丟擲。家龍接到最後的紅內褲，在上邊親了一口，一起扔出浴室，自己先在淋浴下沖洗了一陣，拉開帷簾，跳進寬大的鴛鴦浴缸。

&ldo;真想知道處女時，它是什麼樣子的。&rdo;家龍又撫摸柳姑橢圓形的乳暈，顏色越來越黑了，乳頭也開始變癟。

&ldo;那時，只有一個人見過。&rdo;柳姑像在回憶什麼。

&ldo;老師?&rdo;家龍的聲音像一個吃醋的丈夫。

&ldo;不是，他在後。&rdo;柳姑發出一聲輕嘆，&ldo;唉!我命真苦，過這麼多年了，和你說也不要緊。我被一個當官的強姦了，十八歲那年，暑假從大學回家。我父母四處告狀，最後被那個當官的整死，當時，你們老師剛好調到我家那個縣當副縣長。明白了嗎?&rdo;

家龍換手去抓另一隻乳房，說：&ldo;明白了!古典故事，接下去一回叫，洪清官明鏡高懸，弱女子以身相許。我想知道那個當官的現在何處?他媽的，艷福不淺，我叫大光再去打這個落水狗。&rdo;

&ldo;你不是瞭解你老師嗎，他怎麼會留落水狗給你打。&rdo;柳姑的大眼睛是她身上惟一不見衰老的地方。

家龍一怔，手也從乳房上滑下，大笑說：&ldo;對、對!太久不見他，差點忘了他的作風。最瞭解他的是你不是我，我現在連他兒子也嫌棄，只好退避三舍，但願他留我當個落水狗。&rdo;

&ldo;你不是落水狗。&rdo;柳姑的縴手從水中探到家龍兩腿間，&ldo;落水狗哪有這麼英姿勃勃?哼!我知道，你是攪混水，再混水摸魚，而且已基本算是大功告成。&rdo;

&ldo;哈哈!那你幹嗎不檢舉揭發呢?&rdo;家龍托起一隻乳房吮吸。

&ldo;討厭，癢死了!&rdo;柳姑扭動身，浴缸裡泛起水浪。&ldo;揭發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你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我理解。唉!有時候，真想跟你走。&rdo;

家龍抬起頭：&ldo;忠貞不渝二十年還不夠嗎?痴情女子現在已成了稀有動物。你就是死，也進不了洪家祖墳!&rdo;

&ldo;稀有動物才需要保護。&rdo;柳姑縮排水中，只露出頭。&ldo;聽說現在民政局長的案子，越來越受上邊重視，我要一走，他到死也不會原涼我。我和律師商量過，大不了去自首，像你說的，我們的客戶都不是什麼好官，沒必要對他們守信用。供出這些人，將功補過，資金我說多少就是多少，反正我一個人知道，最多坐年牢，這樣大家平安。&rdo;

&ldo;你、你居然有這種打算?&rdo;家龍大吃一驚，從水中坐起。

&ldo;這是命!&rdo;柳姑的眼神很堅定，&ldo;我不想看他一世英名，到老了毀在我身上。對了，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管有什麼結果，幫我照顧我女兒，過兩天，我再給你轉一筆款。好嗎?&rdo;

&ldo;好吧!我答應你。&rdo;家龍已經提不起慾望，這個女人其實也在利用自己，他心灰意冷。這時，掛浴缸邊的電話響。

&ldo;什麼?你、你在我門外，我、我馬上叫人開門。&rdo;

放好話筒，家龍有點慌亂，很快又恢復鎮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