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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吃不了兜著走。

&ldo;打電話吧。&rdo;陳士風撥通手機。&ldo;喂，您好，請問徐冰在嗎?&rdo;

&ldo;我就是，你誰呀?&rdo;回話的聲音很粗，但聽得出是女人。

&ldo;啊，我是阿丘的朋友，他讓我捎點東西給你，方便出來嗎，我在樓下。&rdo;

&ldo;你上來吧!我開門等你，洗頭到半，沒空下樓。&rdo;

從電梯梯上五樓，門果然是開的。

小馬滿腹疑團，說：&ldo;膽子真大，隨隨便便一個電話，就給人開門，社會治安沒好到這個地步吧?&rdo;

進了門，沒人，衛生間有水聲。小馬躡手躡腳推開了兩個房間的門。陳士風大聲道：&ldo;有人嗎?&rdo;

&ldo;等一下，馬上好。&rdo;衛生間裡回應，是電話裡的聲音。

茶几上有煙缸，兩人並排在皮沙發坐下，小馬一把搶過陳士風剛掏出的煙，給他一支自己叼一支，得意地把煙盒放進口袋。陳士風正要罵，衛生間門開了，兩人轉頭，驚得同時站起。

站面前的女人，陳士風幾年前看國家女籃比賽，才見過這麼高這麼壯的女人，少說一米九，比他高了一頭，站在客廳中央顯得空間小了許多。

難怪不怕壞人，警察也畏懼三分。小馬點菸點燃了濾嘴。

&ldo;你們找我?&rdo;女人邊擦拭頭髮邊坐上一把單人沙發，剛剛能夠容納。

陳士風清清嗓，說：&ldo;你是徐冰吧?&rdo;他覺得沒必要再隱瞞，拿出證件。

&ldo;這是什麼證件?&rdo;女人不用起身，長手伸到陳士風胸前，摘下他扣在上邊的證件。&ldo;阿丘的朋友我都見過，難怪沒見過你們，原來是警察，這年頭假的太多，我得好好看看。&rdo;

&ldo;阿丘出事啦?&rdo;女人看過證件，重新給陳士風扣好。&ldo;你們找到他了嗎?我也在找他，他再不回來，我把這房子賣了。&rdo;

&ldo;這是阿丘的房子?&rdo;小馬總算點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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