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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啟明坐在車上看見鍾誠義遲遲不上車,不禁催促地說道:「誠義,上來呀。」
車上,方啟明看著鍾誠義走神的樣子,調侃道:「喲,我們的鐘將軍這是春心萌動了。」方祁明見鍾誠義沒有回話便覺得無趣極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巡警局審訊房內坐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小男孩,原本很狂亂的小男孩看見長衫男人來了,便平靜了許多。
「姓名?」
「林信書。」
「性別?」
「男」
「生辰?」
「辛巳年冬月廿二」
張三例行詢問了一些資訊,看了看林信書,又看了看小男孩說道:「你是他什麼人?」
「老師」』
巡警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小啞巴穿的破破爛爛的又偷盜,覺得應該就沒有家裡人,便爺沒說什麼,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痠疼的脖頸說道:「那什麼,你應該知道他為什麼被抓了吧。」
「知道,但他不會去做偷竊這種事情」林信書堅定地說道。
張三愣了愣,又繼續說道,「我們會去調查的,但現在你要是想帶他回去,還是要先交一下保釋金。」
林信書交完錢後便準備牽著小啞巴走了。
張三看了一眼紙上的字,蓋上章:「約摸三日我給你答覆。」
林信書看向張三:「好的,謝謝長官。」
出了巡警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氣溫也比白日裡寒冷了不少,林信書看著小啞巴破破爛爛地衣服問道:「冷嗎?」
小啞巴打著手語【不冷】
過了片刻,小啞巴拽了拽林信書的衣袖,看見林信書望向他,趕忙打著手語【林老師,對不起,又麻煩你跑一趟】打完便低下了頭。
林信書望著小啞巴,說道:「沒事,奶奶的病還嚴重嗎?」
小啞巴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林信書說道:「沒事,錢的事情我去想想辦法。」
小啞巴無言。
張三看著桌上的那個打著補丁的深藍色布錢包,然而裡面並沒有一分錢,只有一張破舊的照片,想著可能那個小啞巴真是撿到了這個錢包而已。張三翻了翻錢包的內裡,發現裡面的夾層裡繡了個「鍾」字。
趕忙打電話給鍾誠義。
「喂,您好,我找鍾將軍。」
電話那頭的人簡單向張三詢問了一下事情,便告知了鍾誠義。
良久,張三才聽到電話那頭有回應,趕忙說道:「爺,您的錢包在我們局裡,您什麼時候在家我讓人給你送去?」
鍾誠義頓了一會兒回道:「不用,明日下午我有空,到時去巡警局拿。」
「好,爺,我明兒一天都在,您隨時都可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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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爺來啦。」張三看見鍾誠義來了,趕忙放下翹在桌子上的腳。
「爺,您坐。」一起起身一遍吩咐旁邊的小巡警泡茶。
不一會兒,張三便出來了,手裡正拿著那個補丁錢包,恭恭敬敬地遞給鍾誠義,「爺這裡面我檢查過了,啥也沒丟,您放心。」
鍾誠義接過錢包,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嗯。」說完,便起身走了。
副官剛開啟巡警局的大門就一群拿著閃光燈的記者堵在了門口。
「爺,請問您和秦茗先生是什麼關係」
「爺,請問秦茗先生手上帶著的佛珠是您送的嗎?」
「爺。。」
鍾誠義不滿地皺了皺眉頭,那些閃光燈照的眼睛難受地要命。巡警局裡的人看見這陣仗,趕忙出來趕人。
鍾誠義並沒有回答,便上了車。
作者有話要說: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