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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其他的。
“四福晉說笑了,大福晉神醫之名,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奴婢這點法子,可不敢在大福晉面前賣弄。”年夫人臉上掛著淡笑道。
“哎,話不能這樣說,這些日子按照你所說的法子去做,我還真覺得身子比以往好了不少呢。”這話可不是婉如的客套話,年夫人是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得來的經驗,還是有些用處的。鈕祜祿氏雖然是神醫。但她沒有生過孩子。只有理論,沒有實踐吶。
“四福晉謬讚了,能幫到福晉,是奴婢的榮幸。”年夫人一如既往的巴結。
鈕祜祿氏坐在一邊,看著婉如和年夫人的互動,她又撇了眼小年糕,心裡把事情明白了個大概。想來這小年糕,一定是做了什麼轟動京城的事,只是她不知道。
鈕祜祿氏不知道年夫人小年糕母女是怎麼和婉如搭上話的,但看婉如和年夫人相處的情景,鈕祜祿氏可以肯定的說,年夫人接近婉如。絕對是衝著胤禛去的。
不過看婉如笑呵呵的表情,鈕祜祿氏猜測婉如肯定不知道年夫人的險惡用心,不過鈕祜祿氏也不打算提醒婉如。畢竟眼前的一幕,看著是多麼的熟悉啊,當年,她也是這般別有用心的接近婉如,如今有後來人了,她只想做一個旁觀者。
鈕祜祿氏把視線轉移到了小年糕身上。小年糕自打坐下以後。就沒有開口說過話,而且觀小年糕的表情。兩彎柳葉眉似蹙非蹙,一雙杏眼欲語還休,滿臉的愁容不展,這副表情莫名的有些雷到鈕祜祿氏了,畢竟在鈕祜祿氏的印象裡,小年糕都是充滿心計的,可這面前的小年糕,鈕祜祿氏怎麼看都不覺得是有心計的人。
一般有頭腦的人,在兩位王爺福晉面前都不會做出這般閨閣怨婦的表情吧?
鈕祜祿氏想探探小年糕的底細,所以她主動開口道“不知道年姑娘你芳齡幾何?”
“回大福晉的話,奴婢今年十二。”小年糕幽幽的開口道。
小年糕的語氣太過幽怨,再配上她的表情,是以她一開口,鈕祜祿氏就被震驚到了,這真的是小年糕?
“看年姑娘的表情,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鈕祜祿氏直接問了。
“謝福晉關心,奴婢沒事兒,奴婢只是覺得心口有絲絲的疼痛。”小年糕說著,雙手捂上了胸口,西子捧心狀。
“心口為何絲絲的疼痛?”鈕祜祿氏追問道。鈕祜祿氏是個心理強大的人,面對著小年糕的神來之語,她心裡震驚,但面上很是鎮定的繼續追問。
面對著鈕祜祿氏的關切,小年糕答非所問道“身子的疼痛,吃藥就能醫治好,但心口的疼痛,任何藥都無法治癒的。”
小年糕這話太富有哲理太過言情太過雷人,鈕祜祿氏這次無法掩飾心裡的震驚了,她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嘴角微微抽搐,一萬匹草泥馬在心頭奔騰虎嘯而過。
誰來告訴她,這小年糕到底怎麼了?
小年糕如果是穿越的,但清穿女不能這麼沒腦子吧?這裡不是小說,是**裸很殘忍的現實世界,要是小年糕這般腦殘,她是如何平安長大的?
但小年糕如果不是穿越的,在古代閨閣中長大的女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更何況這話是臺灣小言裡的經典語錄啊!
鈕祜祿氏的內心在大聲咆哮。
不止鈕祜祿氏僵住了,婉如也僵住了。她雖然在和年夫人聊天,但也一直關注這小年糕和鈕祜祿氏,見鈕祜祿氏和小年糕搭話,她還很是很興奮的,但是興奮了沒一分鐘,她就被小年糕的話給雷的外焦裡嫩了。
婉如抬手擦擦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珠,表情儘量自然的問年夫人道“年夫人,這心蘭……是誰傷了她?她為何會心口疼痛?”
年夫人此時也很是尷尬,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女兒會來這麼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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