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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免禮。&rdo;

琳琅稱了一聲是。

皇上看了那放在桌子上的淺綠色宮衣，道了句：&ldo;這衣服是如何劃破的？&rdo;

琳琅跪了地，道：&ldo;皇上，奴婢不是有意要看皇上與姐姐……幽會的。&rdo;

載湉挑了眉。

&ldo;幽會？&rdo;

&ldo;琳琅知錯了，皇上饒命。&rdo;

皇上看了不停扣頭的琳琅，轉頭看了站在身邊的玉錄玳。

琳琅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著實是口無遮攔。

這下，可是……

姐姐與皇上才不是什麼杜麗娘和柳夢梅。

&ldo;這幽會說的倒很是有味道。&rdo;

琳琅緩緩抬起了頭。

皇上笑著，道了句：&ldo;既然這事情叫你撞見了，也再無需隱瞞。&rdo;

琳琅聽得是雲山霧繞，什麼事情叫她撞見了，無需隱瞞了？

皇上一笑。

&ldo;你的姐姐要服侍朕，你日後可要好好服侍你姐姐，聽你姐姐的話。&rdo;

琳琅答話：&ldo;琳琅自當是聽姐姐的話的。&rdo;

皇上又是一笑，他攬著玉錄玳的腰，湊到玉錄玳的耳邊，問道：&ldo;玳兒，朕要留下來，你的妹妹該如何呢？玳兒是喜歡人服侍，讓妹妹留下，還是……？&rdo;

玉錄玳紅了臉，抬起了頭，對跪在桌邊的琳琅說道：&ldo;琳琅，姐姐與皇上有話要說，你便退下吧！&rdo;

琳琅看了皇上，皇上還是笑著。

要聽姐姐的話，皇上也是這般說的。

琳琅稱了一身是，便站了起來，走了兩步，看了桌上的衣服，拿了針線，抱著衣服，退出了耳房。

皇上攬著玉錄玳，揉了一下她的腰，道：&ldo;玳兒說有話要對朕說，是何話？&rdo;

&ldo;皇上曉得，這只是玳兒搪塞妹妹的理由。&rdo;

&ldo;朕倒是不覺得，與玳兒在夜裡幽會，剪了西窗燭，夜半私語甚好，玳兒也是想到這裡了吧！&rdo;

&ldo;皇上……&rdo;

&ldo;玳兒不想嗎？&rdo;皇上勾著唇，打趣她。

&ldo;不想。&rdo;

&ldo;玳兒不想，可是朕甚是想的。&rdo;

&ldo;就是不想。&rdo;

&ldo;玳兒早日便說要以身相許，這半月，便等著朕來看你，玳兒嘴上說不想，朕可是要讓想個法子要玳兒誠實一些兒。&rdo;

他攬著她的腰間，唇吻上了她的唇。

耳鬢廝磨。

他將身輕如燕的她抱起，將她放進鋪好的被子裡。

他壓上了她的身。

……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巫山雲雨時。

小小的耳房，她說的容不下兩人的一張床，鴛鴦交頸。

屋子的窗微微搖晃著，涼爽的風吹進屋子，桌上的兩根紅蠟燭也搖曳著艷麗的光。

圓圓的月亮沉了西，潔白的月光灑在她如藕般的秀臂上。

她沉睡的樣子很美，讓他忍不住又吻了她的發。

他向下移了目光，目光落在被中，在月光的成事下，看了她鎖骨處印上的屬於他的私章，也看盡了她胸前的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