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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句話祁泱的底線,系他給祁修霖的一個臺階。阿v撥了祁修霖的電話,一個又一個的未接來電不斷挑釁著祁泱的耐性。終於,祁泱拿起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祁修霖。
如果將無人接聽的狀態祁泱尚可容忍,親耳聽見的關機則徹底激怒了祁泱。見到祁泱的神色,阿v連忙上前講道:
「少爺,不如我去接小少爺?」
「唔使!我等他。」
全香港,有邊個讓祁泱如此等過?即使系祁家最動盪的時刻,都冇人可以讓祁少等他一整夜,連鄭啟澤都冇!
看著一口未動的宵夜同早餐,阿v藉機聯絡了關友柏,讓他無論如何將祁修霖從傲璇帶返來。
同樣不眠的夜晚,祁修霖同厲卓桓十指緊扣地抱擁。即使在睡夢中,祁修霖依然可以感覺到厲卓桓正經歷的痛苦。厲卓桓會毫無徵兆地一次次地驚醒。清醒之後,他會緊緊抱緊自己。他的脖頸、脊樑和膝蓋被曲成一個形似等待受刑的姿勢,不住地顫抖。
不斷摩擦著厲卓桓的手背,祁修霖用自己的胸膛貼緊著他的背脊,連屈膝的弧度都系一致的。祁修霖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再次遺失厲卓桓的一分一毫。
無法挽回的懊悔浸透短暫而無盡的夜晚。祁修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非但冇將厲卓桓救贖,反而加重了他的痛苦。親眼所見的死亡像個無情的監工,每時每刻都不忘給他的肩頭再添上一顆砝碼,將他趕往永恆的深淵。
黎明即起,厲卓桓徹底從斷斷續續的睡夢中醒來。越過祁修霖,厲卓桓拿過床頭的煙點起。身後某處殘留的感覺因為此刻的動作令他皺起眉,看著同樣滿系自己印記的祁修霖,厲卓桓講道:
「玩夠未?」
不顧厲卓桓的輕佻,祁修霖伸手摸向他的額頭。下半夜的時候祁修霖就已經察覺到厲卓桓身體微微發燙,但見他終於睡得安穩不忍吵醒他。此刻掌心傳來的溫度更加確定了祁修霖的擔憂。
「你發了燒。叫醫生來看下好唔好?」
「你唔厭的嘛?」躲開祁修霖的手,厲卓桓批起一旁的睡袍後用下巴指了指滿地凌亂的衣衫,不耐煩地講道,「著好你嘅衫,扯!【穿好你的衣服,滾!】」
「ethan……」
「細祁生,關少爺來了。」rl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打斷了兩個人的掙拗,「他話有急事找你。」
「讓他上來!」厲卓桓嘲弄地看著祁修霖,戲弄道,「點嘛?仲唔著衫?」
聽見關友柏的腳步聲,祁修霖對著樓梯講道:
「don&039;t e up!」
看著祁修霖倉促的,甚至可以用狼狽來形容的快速著衫。厲卓桓的胃部泛起一陣灼熱,將他嗆得不斷咳嗽。看著他如此劇烈地咳嗽,祁修霖連忙拿起杯水給他。
即使咳到躬身,厲卓桓依然將祁修霖遞過來的玻璃杯砸向一旁。看著碎了一地的玻璃杯,厲卓桓喘著氣大笑,講道:
「扯啊【滾啊】!我身邊多的系貓系狗,唔差你一個!」
剛剛的碎裂聲讓關友柏無法再顧忌祁修霖的感受,直接衝上了樓。厲卓桓令人難堪的說話一字不差地落在關友柏的耳仔,讓他忍無可忍。一把上前提起厲卓桓的衣領,關友柏講道:
「你個爛仔夠膽再講多次?」
「做乜啊?」厲卓桓非但冇一點愧疚,反而輕佻地看了祁修霖一眼,講道,「要動手都要問下你契弟,問他舍唔捨得?」
厲卓桓講得冇錯,甚至還未等他的話講完,祁修霖就已經上前攔下自己。一把推開厲卓桓,關友柏不屑同他多講一次字,只想帶走祁修霖。但一轉頭見到祁修霖的身上布滿情慾之後的痕跡,看著他依然痛惜地看著厲卓桓,關友柏終於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