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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之言全部傾巢而出,可她竟然不相信他,還指控他撒謊!屈展騰當下覺得一籌莫展,到最後他不得不尊重她的意願,打了退堂鼓。“好,我先出去。可這件事還沒完,等你心情好一點,我們再談清楚,看要怎麼辦。”
她冷冷的說:“沒什麼好談,更沒什麼好辦。只是有一點我倒是想提醒你,你終究主動碰了我,希望你沒忘記我們之間的協定。”
“我沒忘記那個該死的『寒毛協定』,也沒忘記你是怎麼回應我的『勾引』!”他好想把固執從她美麗的小腦袋裡搖掉,但及時恢復理性,轉身穿戴起來。
她不理睬他,施恩似的對他丟出一句,“儲藏室裡有睡袋,你拿到客廳裡,將就用一晚。”
他不領她的情。“不用了,我自己有。”
她還火上加油的說:“你若覺得不舒服,想沖涼的話,浴室在……”
他板著臉,沒好氣地告訴她,“我知道浴室在哪裡,別忘了誰才是這房子的主人。”
若耶氣炸的跟他卯上。“那你知不知道蓮蓬頭起碼壞了半年?”
屈展騰懊惱地嘆出一聲,“我認輸,明天離開前我幫你修就是了。你就別再刺激我,否則我不敢擔保你的『名節』。”悻悻然地邊說邊往門走去。
她氣得再次擠出眼淚,因為她還沒被他攻進最後一道防線,就嚐到了他製造出來的快感滋味,也忘情地以聲音傳遞出銷魂的滿足,她的便宜全都教他給佔盡了,他竟然還回頭諷刺她的“名節”,這人……不僅是惡棍,還是一個讓她輕易撤下心防的惡棍。
若耶告訴自己,“下次絕不能傻到對他投懷送抱!”
第三章
凌晨,天剛泛著魚肚白之際,若耶悶在被窩裡,熬著一身冷汗。
她的頭很疼,面板火燙,骨頭既酸又無力,兩排牙齒喀喀地打著冷顫,紅腫的雙頰也燙得跟熨斗一般,蒸乾了她的眼淚。
這樣冷熱交加地折騰之下,她不得不起床找藥吃。
可是她雙腳尚未站穩,人就踉蹌地往地板上跌,由於無力起身,她只好使勁爬出房間,經過通明的長廊,過了客廳,眼看還差三公尺就要到達廚房的時候,她停下來稍喘一口氣。
近處傳來一陣沖水聲,是他!
她鬆了一口氣,正想開口求他扶她一把,怎知她話才要出口,他已哇哇大叫起來!
“見鬼了!”她怎麼了?
“是我……”若耶吃力地想抬頭看他一眼,卻是力不從心。
屈展騰定下神,趕忙上前攙扶,“你在搞什麼?!”
若耶咳了好幾聲,“我口渴,要喝水……還有藥……”
“你藥放哪?”
“廚櫃裡,急救箱……”手指吃力地往廚房比。
他二話不說,攔腰將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再趕緊衝進廚房,找到急救箱,挖出藥包,奉上水杯與藥丸給她。
她邊吃藥,邊以眼角餘光瞄到他正翻閱著一本工商電話簿。
“你在做什麼?”
“你燒得不像話,我要帶你上醫院。”他抓起話筒,心焦地問:“計程車行的電話是幾號?”
她揮揮手,“你別小題大作。我吃一錠藥,睡一會兒,明天就會好的。”
“成藥怎能亂吃?”他為她憂心,語氣多了幾分緊張。
“就不信你感冒時不是這樣吃。”她頂他一句。
他退了一步,將藥和水再次端到她面前,“先說好,若明早惡化的話,還是得去找醫生。”
他轉過身蹲下,回頭催促道:“上來吧!我揹你回房。”
她乖乖的任由他揹回到床上躺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