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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這件事。

外人可能不清楚, 但她作為燕氏集團總裁秘書的二助，她知道逢濟慈善晚宴完全是燕氏集團舉辦的，所有的名單上邀請的人也是燕氏集團的高層商議決定的。

當然，她一個小助理當然不清楚高層的事情，但是……凌秘書可不一樣, 她是總裁身邊的人，給總裁做了五年的秘書，這個名單她也有機會參與決定。

聽說蘇意蕊的名字是最後才被加上去的，那麼核對名單的凌秘書肯定是知道的。

凌秘書看起來冷厲，但是其實人還不錯，所以助理才敢偷偷問她。

本以為凌秘書頂多表面上訓斥幾句，但還是會悄悄告訴她，畢竟女人嘛，都是八卦的，在加上站在酒店門口吹著風等總裁，怪無聊的，說幾句話聊聊也能打發時間。

但是沒想到凌秘書的臉色變了變，「問這個做什麼？」

助理說：「有點好奇，我看她在熱搜上掛了好久了，她既沒有才藝不能做表演嘉賓，又不是什麼頂級明星，為什麼會邀請她，大家都在說她來蹭紅毯的呢。」

凌雁皺眉，「這些事不是你該關心的，蘇意蕊既然在名單上，那她就有資格參加晚宴。」

凌雁的語氣很公式化，助理有些驚訝，但還是低頭說了聲：「知道了，抱歉，凌姐。」

「下不為例。」凌雁冷淡地說。

助理還是第一次看到凌雁這樣，好像有點不高興似的。

她想不明白，但是也不可能再開口問了，只好暗暗記住以後可不要再問凌雁一些無關於工作的事情。

凌雁說完之後其實有些後悔，但是她的心情的確不怎麼好。

她在燕逢宜身邊待了五年，進入燕氏集團也七年了，七年前，她從哈佛畢業，輾轉去了法國，然後就經過同學介紹進了燕氏集團實習，花了兩年的時間才成功站在燕逢宜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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