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蒙德散心(第2/4 頁)
約之人降下的懲罰]時受到了外界和自身的負面情緒後,導致舊時殘餘的燥怒重新被激發,引起了新的燥怒。
可是,即使是有了猜測,他也沒辦法消除這種燥怒。不管是鑽研茶道,還是瞭解趣事,許多辦法他都已經試過了,可以說毫無作用,到頭來,他還是隻能自己硬憋著。
甘雨聽說這個情況,還幫忙問過凝光,為他借到了“總務司臨時行刑人”的許可證明,不過鍾憶最後還是拒絕了。如果控制的了倒還好,可一旦控制不了,就總務司那點地方,不得被自己全淹了?
難不成要為了自己一個人調整總務司所有人的工作日程嗎?鍾憶自認為沒那個臉面。
……
一路上,鍾憶總是在用各種小動作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踩碎枯葉也好,摸索樹幹的脈絡也好,半天下來,他將五感幾乎完全封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想方設法消耗精力,要不是空和派蒙一直拉著他,估計他得半道上折返,走到海里去。
似乎是發覺了自己這麼做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鍾憶從包裡取出一柄鑿子和一塊暗色的鐵礦,一邊走,一邊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雕刻上去。
估計是愛好激發了他的意志,自那之後,後面的路就特別安穩。
“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這趟路要出事呢……”派蒙鬆了口氣,和空一起走在鍾憶側面隨時幫他調整方向。
空也能明顯感覺到鍾憶身上的情緒正在逐漸變得緩和,不禁也點了點頭,贊同道:“沒事就好。”
鍾憶不再四處停頓後,三人走得快了不少,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就到達了蒙德城。
空正想叫鍾憶先去獵鹿人餐廳坐一坐,卻見他一扭頭就拐進了舒茨鐵匠鋪,安穩地坐在那裡繼續他的雕刻。空無奈,只好先和派蒙去騎士團打招呼,準備回來再接上鍾憶。
二人走後,舒茨將剛剛製成的新武器拎在手中,擦著汗走出來,看見了鍾憶。
“誒,鍾憶!你怎麼回來了?”
起初鍾憶還沒發覺,忽然有一陣微風吹過,他才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終於是回過神來:“舒茨?誒,已經走到蒙德了啊……”
“你怎麼了?好像有點……嗯……呆滯?”舒茨疑惑地看著鍾憶,出於直覺,他總感覺鍾憶身上有點奇怪的違和感。
鍾憶點點頭,沒有否認:“是有點,最近精神不太好,不過問題不大。”
“該放鬆的時候就要放鬆,師父就是這樣教我的。這不,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釣魚了,太陽都到頭頂了還捨不得回來呢。”舒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拎著武器往武器架上一掛,脫掉手套又問道,“你還沒說呢,怎麼回來了?”
“璃月的事告一段落,也算閒了一點,就乾脆回來玩玩。”鍾憶低頭盯著自己剛剛雕的半成品,隨手放到桌上。
舒茨驚訝拿起,問道:“怎麼用鐵礦做雕刻啊,鐵礦的硬度……誒,別說,還真挺好看的,雖然有點怪,但是莫名的有一種美感,這是要做一個什麼雕像啊,我怎麼看不出來?”
鍾憶笑了笑,沒有回答。
鐵礦的硬度什麼的,對他來說和那些玉石沒什麼區別。以他現在的控制力,完全能做到將水流縮小到鑿子尖端,充當刀刃的程度。以那種速度去控制水流做切割,基本就和所謂切割機差不多了。
而雕像的話……說真的,就連他自己都不太看得出來到底刻了個啥,因為那雕像根本就是扭曲的,彷彿是他將燥怒刻入其中之後的產物。
雕像上小下大,卻分佈著無數的枝椏,偶爾有個枝椏長得像手,又偶爾有幾個像腳,交錯間,只能覺得詭異和神秘。一個在恍惚中被刻下的雕像,能被分辨出這些已經很不錯了,說明雕刻的人至少還留有一點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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