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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敘一時脫不開身，只是潦草敷衍。也不記得是誰，冷不防調笑著說了句，要麼說還&nj;是單秋沅魅力大&nj;，都被&nj;周恪非玩透了，還&nj;能把成哥迷成這樣，連好兄弟都顧不上了。

成敘聽&nj;了只是笑，將手中盈滿香檳泡沫的&nj;高腳杯放到桌上，回頭就是迎面一拳。

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這麼做。

當初成敘休學&nj;的&nj;契機，是在操場邊，眾目睽睽之下，一個&nj;響脆的&nj;巴掌落到臉上。

高二下學&nj;期那次，從朋友嘴裡&nj;聽&nj;說周恪非陪秋沅去買內衣，成敘一下子被&nj;激起妒意，像是一定要壓過周恪非一頭，也沒過腦子就說：&ldo;買內衣又算什麼？我之前親眼見過她……那樣，自己做那種事，你們知道吧？女生不用手，腿夾住就可以爽。我見過的&nj;。她還&nj;叫了，叫的&nj;很好聽&nj;……&rdo;

雖然只是初中時一次偶然，在那之後她好像明白過來，意識到這是羞恥私密的&nj;，需要避人耳目的&nj;，於是再&nj;也沒發生過。

可如今被&nj;他講述出來，當作&nj;談資和&nj;親密的&nj;證明，與&nj;人攀比的&nj;資本。

&ldo;那還&nj;有什麼好說的&nj;，上呀成哥，這些女的&nj;你還&nj;不知道？就喜歡那種霸道的&nj;……&rdo;

成敘後來還&nj;是聽&nj;從了這些朋友的&nj;提議，回家找了成人電影來看。片裡&nj;女主&nj;角遭到粗暴對待，明明是在推拒的&nj;，表情卻無比快樂，似乎沉溺其中。

真的&nj;是這樣嗎？

如果他也這麼做，秋沅會感到快樂嗎？

放學&nj;後，成敘把秋沅約到器材室。

用懷抱將她困住，手指滾熱而鼓譟，撕扯著校服衣襟，觸到面板上彷彿帶著電。他低頭去找她的&nj;嘴唇，親了兩下就被&nj;用力推開。

秋沅並不特別清楚這些舉動的&nj;實際含義，只覺得很不舒服，用手背擦了下嘴巴，也不想理睬成敘，兀自往外走。

成敘從後面趕上來。

從走廊到操場，他想去拉扯秋沅，被&nj;她不留情面地甩開。

&ldo;裝什麼。你們女生都這樣，現在不要，等&nj;下有的&nj;爽……&rdo;

話裡&nj;帶了點咬牙切齒的&nj;意味，他舔舔嘴唇，忽然回憶起方才的&nj;觸感。看來他的&nj;朋友們說的&nj;對，早該這麼做了，原來親起來這麼好，摸起來這麼好……

秋沅忽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周圍開始有人看過來，她腳步更快了，只想儘早甩開他。可成敘緊追不放，見她走得堅決，嘟囔著說：&ldo;你什麼意思啊？&rdo;

無數雙眼睛投射過來，含著好奇和&nj;探究，審視她凌亂的&nj;衣領，潮紅的&nj;臉，濕潤的&nj;眼睛。

成敘還&nj;亦步亦趨，跟在後面，高聲叫她的&nj;名字，帶著不被&nj;回應的&nj;惱怒：&ldo;單秋沅！&rdo;

緊接著，她肩膀旋轉，猛然回過身，揚起手又狠狠落下。全部動作&nj;發生在霎時之間&nj;，成敘感到面頰竄起濃濃的&nj;辣意，意識到是她一巴掌扇到臉上。

這下操場上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