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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到的。」夏餘意只回了一半,另一半他屬實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他其實只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穆斯年,所以才想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思來想去,只有孟秋文這兒最合適,哥哥雖然認識路,但不一定想得到。
「太久沒見你了,來看看你還好麼。」他扯了個不算謊的謊。
「進來說話。」孟秋文引了他們進去,「見到穆少帥了?」
「見到了。」夏餘意眨了眨眼,有些心虛。
隨著兩道門都重新闔上,院子裡又恢復了安靜,夏餘意見到了孟母。孟母身體好了許多,見他來了說要去掏幾個雞蛋給他,於是兩人寒暄了幾句,沒辦法只能由著她去。
他和孟秋文開始扯東扯西,就是不懂孟秋文為何今兒三句有兩句是繞著穆斯年的。
平日一聽他提起哥哥就會一臉鄙夷的人,居然今兒主動跟他提了很多這三年裡哥哥發生的事。
穆少帥得了頭等功勳,在北京城人盡皆知,現下已經在北大營輔佐穆督軍了。
這些夏餘意還來不及知道,穆斯年也沒告訴過他,他聽得有些懵,示意孟秋文繼續。
孟秋文又跟他說穆少帥這些年在北京仗義疏財、維治和平的種種事跡。夏餘意理所當然地想,哥哥的功勳該是這麼來的,但沒問仔細,畢竟他現在只要一想起穆斯年,就會不自覺想到昨晚的那個吻。
很柔的觸感,溫溫的,靠近時呼吸像是被交織在一處,再靠近一點就可以完全融合了
他心跳又開始不自然地跳動,臉開始發燙。
「你很熱麼?」孟秋文突然問他。
夏餘意回過神:「啊?」
孟秋文:「你臉很紅。」
夏餘意趕忙觸了觸臉,「」
他說這話讓夏餘意莫名回想起當初被他撞破因為想念哥哥而哭時的窘迫,一時油然升起一絲尷尬,像是怕對方知道他剛剛腦子裡在想什麼。
偏偏這時候權子還來一句:「是啊,小少爺,您臉怎麼突然這麼紅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夏餘意:「」
見他不回話,權子以為他真不舒服,立馬起身就往外跑,「小少爺,您在這兒等我哈!我這就回去稟告穆少帥!」
「別!權子哥,幹嘛呢。」夏餘意趕忙拉住他。
怎麼這也要找哥哥?雖然說從小到大別人一見到他就會順帶想起穆斯年,但今兒他的感覺比以往強烈很多,就好像穆斯年和他從始至終都是被聯絡在一塊兒的。
這讓他有些竊喜。
「您不舒服肯定得坐車去醫院啊,穆少帥才有車嘞!您坐黃包車過去會更不舒服的!」權子義正言辭。
「我沒說我不舒服。」夏餘意一臉糾結,小聲道:「別告訴他我在這兒。」
「啊?為什麼啊?」權子頓了下,「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沒不舒服就好嘞!」
剛鬆了一口氣,孟秋文卻也八卦起來:「他不知道你在這兒?你們吵架了?」
他後半句幾乎帶著肯定,夏餘意立馬大聲反駁:「才沒有,我和哥哥不會吵架的。」
「」孟秋文揉了揉耳朵,「聽得見。」
夏餘意訕笑了兩下,眼睛轉了轉,突然打發權子去給孟母幫忙,然後鬼鬼祟祟地湊近孟秋文。
「怎麼?」孟秋文挑了挑眉,「有事問我?」
「嗯。」夏餘意一臉討好,壓低聲兒道:「就是先說好,你別告訴哥哥我問過你這個問題。」
孟秋文聳了聳肩,示意他說。
「就是」夏餘意猶豫了片刻,「我去上海的這幾年,有沒有什麼人跟哥哥走得很近的,類似那種,就是那種」
見他使勁兒斟酌字眼,孟秋文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