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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時我在昏迷前,抓到的是你的衣服」白伊瑾依舊有些不相信。
穆斯年皺了皺眉,有些費力地想當年發生的事兒。
兩人相對沉默了片刻,穆斯年眉頭驟然鬆了,道:「你抓到的就是習焐你或許不知道,他那時為了證明自己比較耐寒,刻意穿少了衣服,半途被凍得受不了搶了我的衣服。」
孟習焐一向沒個正形,穆斯年常常想他為何越來越不著調,現在想想應該是打小養成的。
白伊瑾:「」
兩人在陽臺上吹了很久的風,許久沒有說話,白伊瑾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穆斯年臉上,眼底充滿了不可置信,卻也不願移開,更不願開口,因為一開口就等於承認了自己先前對穆斯年的一切喜歡都是虛假的。
一陣晚風吹過陽臺,朝夏餘意所在的位置正面襲來,吹得枝葉沙沙作響。
離得還是有些遠,他和孟秋文什麼都聽不見,今晚沒有月亮,周遭漆黑一片,陽臺也沒開燈,一切都被罩在黑暗中,他仰望著,卻連表情都看不清,只能瞧見陽臺上面對面站著兩具身影,站了許久,感覺聊得很投入。
他很少見哥哥能與其他人單獨帶上這麼久,在樹上待得越久,他的心就越沉。
「還看麼?」孟秋文覺著沒什麼意思。
「再等等。」夏餘意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好在不用等多久,那陽臺門突然就開了,屋內的光洩了出來,四個長輩也跟著出來。
他勉強能瞧見穆夫人臉上帶著笑,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攬過白伊瑾的肩,帶著人進屋內去,而白夫人也面帶著笑,拍了拍穆斯年的肩,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夏餘意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大家好像都挺高興的,這樣是不是就意味著哥哥和伊瑾姐聊得還不錯?那這門親事成的機率是不是更大了?
他腦袋混亂成一團漿糊,直到所有人都進了屋,木門被重新合上,光亮再次消失,他都呆呆地望著陽臺,始終回不了神。
孟秋文叫了他一聲,「還看麼?」
夏餘意麵帶苦相,搖了搖頭,「不看了。」
「那我送你回家。」孟秋文沒過問其他的。
夏餘意再一次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身處黑暗中,他眼底沒有了光,「孟秋文,我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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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文將某個一杯倒的傢伙攙回督軍府時,在門口遇到了匆匆往外趕的穆斯年。
兩人皆是一愣。
穆斯年臉色一沉,就要從人手上接過人,卻被孟秋文躲開了。
穆斯年臉色更加難看,「你帶他喝酒了?」
孟秋文此刻也毫不客氣,冷冷道:「你就不問問他因為誰才喝酒麼?」
穆斯年一愣,看了眼站都站不穩的人,耐著性子問:「為什麼喝酒?」
孟秋文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穆少帥晚會佳人,這會兒想起關心自己的弟弟了?」
穆斯年皺了下眉,有些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忍了忍,沒忍住,跟他搶起了人。
孟秋文不是他的對手,過了幾招人就被帶走了。穆斯年沒再跟他費口舌,一手攬過夏餘意的腰,一手抄起他的膝蓋彎將人抱起,道:「我會跟他解釋。」
夏餘意半醉半醒,他才喝了一杯就受不住了,本想小眯一會兒,未曾想再一次微睜開眼,竟感覺自己好像被人騰空抱起,不知道靠在誰的懷裡。
他慌裡慌張地仰起頭,眯著眼企圖看清眼前的人。
可他還沒看清楚,就被那人平穩地放到了床上。頭貼枕頭的那一刻,他才清醒了一些,瞧清楚了眼前的人。
他揚起笑,小聲喊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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