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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穆斯年眼底蓄著一種他看不懂的複雜情緒,夏餘意繼續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沒來得及思考腳步就已經邁出去了。」
他停頓了片刻,想了想又道:「可能在我心裡,你的安全早就超過了我自己的。」
「所以哥哥,你不能怪我,我沒法控制我自己。」
穆斯年眼底的情緒愈演愈烈,夏餘意終於讀懂了,那裡邊飽含的情緒太多了,有慶幸、疼惜、感動還有濃烈的愛意。
夏餘意被那陣濃烈的愛意沖得發昏,就見穆斯年的目光漸漸柔情下來,接著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對你也是這樣的。」
夏餘意一頓,聽他繼續道:「夏伯母生氣確實是應該的,我不僅害她兒子喜歡上男人,還沒法互她兒子周全。」
「若是我,或許就不是生氣那麼簡單。」穆斯年頓了下,「或許會掏出木倉對準那人的腦門。」
夏餘意突然覺得好笑,用額頭輕輕撞了下他的,道:「你好暴力。」
穆斯年也跟著他笑,「這還算好的。」
「好了好了。」夏餘意知道他這麼說的用意,於是隨了他的意道:「我下次不會了。」
口頭上的保證他一向視若空物,雖然穆斯年也知道,但還是道:「乖。」
穆斯年沒有說自己見他中木倉的心情,但夏餘意能從他的行為中感受到他似乎在害怕。
他們說了多久的話,穆斯年就抱了他多久,與他湊得極近,不僅摸他還親他。
幾乎他們說兩句,穆斯年便會親他一次,每次都落在臉上不同的地方。
一輪悄悄話說下來,夏餘意只覺得自己的整張臉被親了個遍。
他腦袋被親得暈乎乎的,剛想說什麼,就被穆斯年堵住了唇。
唇瓣一張一合,密不可分,外界的一切聲音都聽不見了,夏餘意想說的話也忘了,他只知道穆斯年的親法很奇怪,一下子很輕柔,一下子又很兇。
輕柔的時候像極了在對待一件易碎品,只敢輕啄,順著唇形輪廓描繪,兇起來又像是要將他吞入腹中,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對方不會離開自己。
夏餘意完全處於被動狀態,跟著穆斯年的節奏走,可他很喜歡這種被哥哥佔有的感覺。
每當這種時候,穆斯年的佔有慾便會完全顯現出來,這是夏餘意最具有安全感的時刻。
他舒服地哼出聲,穆斯年卻以為他弄到傷口了,停下來就要去看他的背,緊張道:「怎麼了?我弄到你了?」
夏餘意耳根殷紅一片,眼睫翕動得厲害,不敢說自己是因為舒服才會哼出來,只能順著他話道:「不是你,可能是傷口太激動了,有點疼。」
穆斯年一頓,「傷口激動?」
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了,夏餘意暗地裡吐了吐舌頭,末了理直氣壯道:「是呀,主人激動,傷口就激動嘛。」
穆斯年這回懂了,驟然失笑,又湊過去親他,「夏餘意,你現在說話都會拐往抹角了。」
夏餘意想了想道:「那你喜歡直接的麼?」
穆斯年其實想說他怎麼樣他都喜歡,出口卻習慣性逗他:「喜歡。」
「喜歡直接的啊」夏餘意拉長了音。
穆斯年大大方方承認:「是,所以你準備如何?」
「那我當然是,」夏餘意頓了下,「努力變成你喜歡的啊。」
「哥哥,我愛你。」他猝不及防說了這麼一句。
穆斯年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表露心跡,心尖一軟,抵上他的鼻尖,用呢喃的語氣道:「我也是。」
「我也是,夏餘意。」
「我也愛你。」
兩人又說了好久的話,夏夫人確實給足了他們時間,直到過了半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