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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幼清垂著腦袋看了下,脖子上掛著一個螢光藍的圈圈,底下墜了一顆漂亮的小鈴鐺。
她好奇地拿爪子扒拉了一下,圈圈的推扣沒扣住,滑落了下來。
好像只是一個裝飾品而已,不是捕獵工具。
「咩啊……」反應過來自己誤傷了封啟,甜幼清軟綿綿地叫了一聲,愧疚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封啟見小海獺垂著眼眸可憐巴巴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傷口在流血,他摸了一下小冤家的腦袋,上樓找醫藥箱先簡單處理下傷口。
闖禍的甜幼清在樓下溜溜達達地轉悠了兩圈,見封啟好長時間不下樓,默默地想,「他肯定是生氣了……」
捂著腦殼想了一會兒,甜幼清決定主動示好。
臥室,封啟沖了個澡準備換件衣服去醫院打疫苗。推開浴室門,旋即被眼前的一幕驚地險些腳下一個趔趄。
書桌上,一隻海獺蹲在檯燈下,小小的腦袋一半在燈罩裡,整隻獺從頭到腳沐浴著暖黃的光線,嘴裡還叼著發光項圈,像是某種佛光普照的神獸。
封啟:「……」
作者有話要說: 甜幼清:又是夾著尾巴做獺的一天。
第8章 八顆小石頭
甜幼清溜進來的時候,聽到浴室依稀有水聲,猜到封啟大概在洗澡,也沒有打擾他,自己老實巴交地蹲在書桌上等他。
見他終於洗好出來,甜幼清伸長脖子打招呼,「咩啊」
然而一張嘴,叼著的發光項圈掉下來滾落桌沿兒,甜幼清怕給摔壞了,下意識往前撲了過去,於是狼狽地栽了個跟頭,來了個臉剎。
小海獺吧唧摔了一下,封啟離得太遠沒來得及接住,忙快步走過去一把將笨頭笨腦的小傢伙抱起來,「你是被檯燈烤得頭腦發熱了嗎,就這麼直挺挺地往下撲?」
先前被小冤家一口咬出血來,封啟沒覺得有多疼,這會兒見她頭朝下摔著了,他開始心疼了。
甜幼清見少年蹙著眉,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線,以為他還在生氣,扭頭叼著螢光圈圈晃了晃,小鈴鐺一晃就亮,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項圈重要還是你重要?」封啟眉頭蹙得更緊,修長有力的大手順著她的腦袋摸到後脖頸,確定沒有傷到哪兒才放下心來。
甜幼清拱著小腦袋蹭了蹭他溫熱乾燥的掌心,像一隻溫順乖巧的小奶貓,低低地嗚鳴了兩聲,叼著項圈放到他另一隻手上,仰起頭望著他,溜圓的小眼睛裡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封啟終於領會了她的意思,不由挑了挑眉。這個丟石頭暗算他,害他後腦勺鼓了個包,一言不合能給他咬出血的小混蛋,竟然還會主動道歉?
「你不喜歡的話就不戴了。」封啟耐心解釋道,「我有輕微的夜盲症,夜視能力有點差,上次不是踩到你了麼,所以想給你戴上發光的東西。」
甜幼清聞言更是充滿了負罪感,難受地趴在他懷裡,夜盲症這個詞對她來說有點陌生,但從字面意思上理解了大概。或許就像她的耳朵受傷後聽力受損,聽覺減弱,他的眼睛也出現了相似的問題,到了夜裡就看不清。
這讓她產生一種類似同病相憐的感覺。
「咩啊」甜幼清耷拉著藏在茸毛裡的小耳朵,她以後再也不欺負封啟了。
再也不拿石頭砸他了,那個講把海獺毛皮做成帽子的事肯定是個誤會。
再也不搶他的糖吃了,雖然那顆草莓糖她還回去了,但是她舔了第一口。
再也不咬他了,不過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砸壞船漆的錢她也會還的,就是時間可能要等久一點……
另一位當事人封啟正在暗爽。
前兩天還不給抱的小海獺大概是因為咬傷他而愧疚,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