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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誇獎許家恆的同時也不忘犒勞許家彥。
“家彥,這是肇慶的端硯,為父千挑萬選,選了塊帶鴝鵒眼的,你看看喜不喜歡?以後家恆還得要你多照顧啊!”
許家彥接過青紫色的硯臺,端石上的鴝鵒眼確實很明顯,圓暈中還有瞳孔,可謂硯中極品。
“多謝父親,二哥最近陸續想起了許多事,還要去銀樓幫父親做賬呢!”
“真的?啊哈哈,好,太好了……”
阮氏給許老爺倒杯酒,朝玉順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趁機多在老爺面前誇誇許家恆。玉順正猶豫說什麼,碧珠夾了幾片肚絲放在許老爺碗裡。
“老爺啊,照顧家恆是家彥應該做的,你又何必送這麼重的禮呀!家彥說了,家恆一天沒好他就寸步不離地陪著,自己的孩子不用客氣,你可不要寵壞了他!”
碧珠笑靨如花,話也說得很有分寸,許老爺愛憐地撫摸著她的手,柔聲道:“你們母子對家恆好我都明白,既然都是自己的孩子,哪能厚此薄彼。我把古琴給了家恆,買塊硯臺送給家彥也合情合理。家恆和家彥都是好孩子,我高興寵著他們。”
“老爺……”碧珠嬌嗲地拖著長腔,毫不避諱地當眾拋媚眼。
阮氏氣惱地瞪了玉順一眼,這麼好的機會都沒抓住,反而給碧珠製造條件了。許老夫人拉著許家恆的手,拍拍許家彥的肩膀:“你們兩兄弟從小感情就好,長大了還是一條心,太婆看著心裡真高興啊!家彥,等家恆的病好了,你就是許家最大的功臣,想要什麼獎賞儘管說,太婆統統答應!”
碧珠想提醒許家彥看眼色說話,但以許家彥的機智,她的擔心純屬多餘。
“太婆,家彥不要什麼獎賞,只願二哥早日康復繼承家業!”
許家彥的慷慨無私讓許老夫人很滿意,連連點頭讚歎:“太婆沒有看錯你啊,真是個識大體的好孩子!”
碧珠不希望許家彥放棄家業,但對他能討得許老夫人歡心還是挺高興的。說和做歷來都是兩碼事,不如先留下好印象,再說許家恆能不能好還是個未知數,許家也不能總這樣拖著。總之,除了許家恆,許家彥是最有可能繼承家業的。
阮氏無法容忍碧珠繼續囂張,轉而從許老夫人入手:“娘,家恆現在能背出來好幾首詩了,還有您最喜歡的那首‘鵲橋仙’呢!玉順,你說是不是?”
玉順接收到她凌厲的視線,哪裡敢說不是,忙道:“是啊,是啊,家恆,快背首‘鵲橋仙’給太婆聽。”
許老夫人笑眯眯地望著許家恆:“乖孫呦,太婆又能聽你背詩了。來,跟太婆一起念,纖雲弄巧……”
碧珠捻著羅帕擦擦嘴,在桌子下面偷偷踢了苗氏一腳,苗氏隨即心領神會,捂著鼻子乾嘔起來:“好重的腥味,哎呦呦……”
見狀,許老夫人不禁有些緊張:“王媽,你快看看哪道菜有腥味,端走端走,苗兒剛懷上孩子受不了刺激!”
王媽欠了欠身,沿著桌子聞一圈也沒聞到腥味,知道苗氏是故意的又不好戳穿,只能回說:“夫人的反應比較大,聞到一點兒油味都會覺得噁心,待會兒我跟廚子說一聲,給夫人做幾道清淡的菜。”
許老夫人點點頭:“對,給廚子說,做點苗兒愛吃的菜。”
苗氏把油味說成腥味,怎麼看都像是故意找事,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雷達般的雙眼在桌上來回掃視,非得找出帶腥味的東西。
“啊?甲魚?誰燒的甲魚?我就說嘛,好重的腥味!王媽怎麼沒聞出來呢?奇怪了,我的鼻子有問題嗎?大家都來聞聞看,是不是有股腥味?”
功夫不負有心人,苗氏找了半天總算找到證據,非得逮著機會發揮一番。苗氏把矛頭指向王媽,柳葉兒開始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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