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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減量,有私下議論、對外宣揚者,斬!”楚煊點點頭,金亦辰辦事一向是滴水不露,沒再說什麼,臉上的笑意輕淺卻忽然多了一絲極難察覺的隱忍。
楚煊轉身回了大帳,金亦辰在原地略站了站,也不知想了些什麼,然後才去了各軍悄悄的傳了軍令。
楚煊正坐在後帳的榻上翻著本地貌雜記,金亦辰掀簾進了來,手裡還端著碗。看前頭沒人,就轉到了後頭,剛好和楚煊眼對眼。
楚煊皮笑肉不笑,“沒有本王的命令,私闖後帳,該當斬刑。”
金亦辰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只將那碗遞了過去。
楚煊頓時苦了臉,前段時間金亦辰因為他兩次查探葦城洩洪口,怕寒氣積鬱體內,逼著他喝了不少的湯藥,也不知是些什麼,反正苦得很,楚煊都懷疑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薑糖水!”金亦辰無奈的解釋了一句。
楚煊面上又現出幾分不自然,而後又恨恨得說了一句,“多學點武功不好嗎,偏要去學什麼醫術,”。一邊接過去,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倒是不涼不燙正好入口。
楚煊以為金亦辰拿了碗就走,誰知身子竟又向自己靠來。自那日楚燁寢宮起,楚煊就多了個毛病,和誰單獨相處時,永遠保持三尺的距離,這會兒,即便是金亦辰,他也有種窒悶逼厄的感覺。
金亦辰從懷裡掏出一件物事,放到楚煊的腿上,楚煊低頭一看,竟是個熱水囊子,有些驚異又有些難為情的看著金亦辰,“怎麼軍中還有這玩意兒啊?“
金亦辰狠狠剜了他一眼,“這是給受傷的將士準備的,倒讓你佔了便宜。”
楚煊這才自然了些,用手摸摸倒也熱乎著挺舒服,雙眸斜睨了金亦辰一下,有些揶揄,“看來你這醫也不算白學!”
金亦辰哭笑不得,有心回他一句,不知好歹。一抬眼,剛好與楚煊來個四目相對。
那雙帶著嗔笑的眼神落到金亦辰的眼裡,竟滿是嬌媚,只覺得心神一蕩,登時就臉熱心跳起來。
楚煊還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好好的臉紅什麼,還是說哪兒不舒服了,也不對啊,那應該臉白才對嘛,他在這思索著,那邊金亦辰奪了碗轉身就出了帳,楚煊零亂了,自己沒惹他好不好,就開了句玩笑,怎麼好好的又惱上了?
037 心機
元昊回到了城裡,隨從正四處尋找他。他原是想忙裡偷閒看看有沒有洛無雙的訊息,是否已經安全到達連城,但按著一般婦孺的腳程,也不會走得太快。剛到清古鎮,就遇到了幻血,還生了一肚子悶氣。這會兒見了人,還是沒好氣。
隨從們看著自家主子一臉的不高興,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可皇城發過來的公函也不能耽擱啊!
元昊撕開封得嚴嚴實實地信函,元瀚的字跡映入眼簾。
現在黎皇病重,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元瀚算是代一國之主行事,口氣還算和緩,只是問元昊,為何在堰城一味防守,而不思主動出擊?
元昊一皺眉,大踏步走進了堰城府衙,現已改為軍事指揮部。
軍中有點兒品階的武將們都在大廳裡等著他,見他回來,都迎上前來。
元昊逐一打量過去,眾人都滿眼期盼地看著他。
元昊在朝中領的是兵部,初到兵營時,被這些個自以為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掙了軍功的武將們看成是個繡花枕頭皇子,不就是在比武大會拿了個頭名,又沒上戰場上歷練過,怕是一見真刀真槍,就會嚇得尿了褲子。於是,在與素有“北地狂狼”的芥棠族交手時,故意讓元昊打頭陣,結果,元昊一鼓作氣,殺得芥棠族片甲不留,直接端了老窩,從此一舉成名。
後來又滅了西北漠原上的坦布基族,收服了西南土寨。至此,元昊在軍營中成了一面旗幟,無人不為之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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