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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且還有源源不斷湧出之意,朝著金亦辰使了個眼色,金亦辰立刻朝著已方大軍示意回營。楚煊的模樣任誰都看得出,受了傷且還不輕,一定是敗了回來的。
那邊的黎軍也迎回了元昊,看的真切,倒是毫髮未傷的樣子。勝負不言而明。
黎軍一片歡呼。元昊雙目清冷地看著楚軍這邊。
楚煊似是傷勢確實不輕,身形隨著馬的起伏已有些微晃。金亦辰看他一眼,他還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元昊目力極好,看得真切,楚煊已然一副難以支撐的樣子,看來自己那一掌真的傷他不輕。
楚煊一馬當先直朝著大帳衝去,金亦辰隨後緊跟,待到帳門口,楚煊回馬對著金亦辰咧嘴一笑,“老金啊!待會兒給元昊好好擺一場迷魂陣,算是對他的樹林陣的回敬。”說完翻向下了馬,回了大帳。
昨日,楚煊與金亦辰商量了一番,決定假意受傷迷惑元昊,再行他計。故金亦辰看著楚煊今日“傷情頗重”的樣子,倒不顯得焦急,笑了笑便去安排兵丁們演了一出主帥傷重無心應戰的戲碼。等軍營口掛上了免戰牌,又故意在兵丁們散佈了楚煊傷重的訊息,製造了士氣低迷的假象。這才轉身回了大帳。
楚煊正坐著喝茶,抬頭見他回來,唇角扯出一抹笑容。金亦辰盯著他看了半晌,“你使蠻力與元昊相抗,最傷身體,來。”說著,伸手就去抓楚煊的手腕,要給他診脈。
楚煊一躲,手中的茶碗沒拿穩,一下子摔得粉碎。
陣前的那口鮮血是金亦辰用裝了濃稠的紅糖水的血囊子事先放到了楚煊的口中,甜得要命,楚煊剛喝兩口茶,還沒壓下去那股甜膩。想埋怨他又害得自己摔了茶杯子,又想起自已在陣前生動形象的表現,想問問他可還算過關,能否瞞得過元昊。忽覺小腹裡一陣翻攪劇痛,瞬間氣血湧動,一張嘴就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金亦辰臉色剎白,急撲上前,半抱著楚煊的身子,聲音都有些發顫,“傷到哪裡了?”
楚煊臉色也是慘白如紙,雙眸已然緊閉,眉心糾結著也發了白,額上滲出豆大的冷汗順著金色的面具滑落,雙手護著下腹,周身繃得緊緊的,一言不發,只是急促的調動氣息等那一陣似鋼刀割攪般的疼痛緩輕。
金亦辰也不敢動他一分,只得將內力運到掌上,撫到背上為他渡過去,幫他一起抵禦。
些須,楚煊臉色略有了點血色,氣息也緩和了些,金亦辰查顏觀色知道那陣痛楚已過,便半扶半抱著讓他回後帳,再行診脈。
楚煊略一動,腹間便有如撕扯般又是一陣痛楚,只比不上方才那般劇烈。金亦辰醫術了得,一眼便已看出楚煊這傷不輕,再顧不得許多,直接將楚煊打橫抱了起來,動作輕柔地將他安置在榻上,待診完脈,面色鬱重,伸手就要去撩開楚煊的衣襬,檢視傷情。
楚煊歇了歇,好了一點兒,見金亦辰的動作,心下又是一驚,又牽動了腹內的氣息,又是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
金亦辰看著他的樣子,又是心急又是心疼,“我是醫者。”
楚煊此時已是難受異常,只微張著唇口調整氣息,聽了金亦辰的話,心下也明白,這傷真得不清,換了哪個大夫也是要看的。
金亦辰看他不再堅持的樣子,遂輕輕地解開他腰間的束帶,手下的肌體隨著輕淺的呼吸微微地起伏著,若是紅燭高燃香葦羅帳內,一定是極其誘人深陷其中的溫柔美境。只是此時,金亦辰心裡眼裡只有楚煊方才那一口噴射而出的鮮血,看得他心膽俱驚。
外衣、裡衣,一層層散脫開,只至將最裡層的小衣褪下,腰腹間一大片已是黑紫色的肌膚坦露面前,與其它部位瑩潤白細的肌膚天差地別。
金亦辰猛地心口一窒,閉了閉眼,才又睜開眼細看。黑紫色的肌膚已是腫脹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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