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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玉梅見她斬釘截鐵,有點害怕,嘴上卻是不服輸:「你去呀,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林愛芳腳踏足力健,風風火火回了家,進門就四下喊人:「江澈?何茹?」
「哎,我在樓上,江澈和小瑜出去玩了。」江澈在玩電腦,聽見林愛芳喊得急切,忙回應。
就聽見一陣噔噔噔上樓聲,房門「嘭」的被推開了,林愛芳呼哧帶喘出現在門口。
「媽,你這是怎麼了?今天沒跳舞?」江澈有點奇怪。
林愛芳沒理會他的問題,劈頭就是一句:「我問你,你和江澈是不是要離婚?」
江澈手裡滑鼠「啪」的掉墊子上,腦子裡瞬間閃過了無數可能性,他和何茹離婚的事一直都瞞著雙方父母,除了跟李登科和王明成私下發過牢騷,難不成是這倆告的密?不,不可能,倆人沒這麼嘴碎八卦,可除了他們還有誰呢?何茹跟江媛關係不錯,難不成跟江媛說了?可江媛是江家人,何茹不可能告訴她這個……
江澈心裡颳起驚濤駭浪,面上卻不動聲色,反問:「誰說我和江澈要離婚?」
「陶玉梅那個老惡婆說的。」
林愛芳見兒媳淡定如常,自動將她的話理解為錯愕驚訝,鬆了口氣:「我就說你們倆好好的怎麼會離婚?鬧離婚你們倆還能這麼……摟摟抱抱?她就是看我們家和諧美滿,心裡嫉妒想使壞水,還特意從西跑到南,氣得我今天廣場舞都沒跳,對了,還說是人家李登科兩口子說的,切,人家兩口子能跟她說這個?」
聽到李登科,江澈忙打斷:「媽,這個陶玉梅是誰?怎麼會認識李總兩口子?」
林愛芳白眼翻上天:「陶玉梅在李家做保姆。」
江澈腦殼一嗡,虧他還叮囑過李登科保密,怎麼會讓保姆聽了去?完了,得趕緊跟李登科打電話。
林愛芳這時卻突然意識到其中的問題:「咦?沒道理啊,陶玉梅一口咬定是李登科兩口子說的,還要我去對質,可這一對質她不就露餡兒了麼?她能搞這種搬磚頭砸自己腳的事?你知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澈心虛的搖頭:「我不知道,我現在跟李總也不怎麼聯絡,按道理,人家作為一個老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在家說下屬要離婚,該不會是她聽岔了吧?」
林愛芳眉頭擰成麻花:「不行,我要問問江澈,他啥時候回來?」
「不知道,估計過會兒就回來了,您這有什麼好急的。」江澈手心冒汗。
林愛芳掏出了手機,江澈緊緊盯著,心提到嗓子眼。
電話響滿十二聲,自動結束通話。
「沒接。」
林愛芳沒能第一時間跟兒子求證,她很憋屈。
「這會街上吵,他可能沒聽見,等他回來再問也不遲。」
江澈悄悄將手裡的汗在牛仔褲上蹭了蹭,暗忖得虧這會夠晚,要是再早上一個小時,林愛芳定會直接殺去李登科家。
把林愛芳連哄帶順的送了下樓,回屋關緊門,立刻給小瑜可以外放加閃爍的兒童手錶打電話,沒一會兒就通了。
「媽媽,」電話裡聲音嘈雜,小丫頭大聲跟她打招呼:「我和爸爸在釣小魚,我釣了三條啦。」
「哈,小瑜真棒,你趕緊讓爸爸接電話。」
怕聲音傳出去,江澈鑽衛生間壓著嗓子。
小瑜將手錶摘下來遞給爸爸,繼續盯著小魚竿。
「喂,怎麼啦,你怎麼沒打我手機?」何茹很奇怪,一手抓著手錶,另一手從褲兜裡掏手機,瞅見有個婆婆的未接來電。
「外面太吵手機聲你聽不到,有個事要跟你說,等你回來就來不及了,只好打小瑜的電話手錶,不過說了你別生氣。」江澈語氣急切。
何茹皺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