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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梁州笑容冰冷,伸腳踹了她的椅子腿,這個聲音在安靜的考場中很突兀,引得老師們的側目。
許梁州大著嗓子說道:&ldo;同學,借我支筆。&rdo;
單單忍著怒氣,憋屈的從鉛筆盒裡拿出一支黑色原子筆拍在他桌子上。
許梁州盯著桌面上筆,消停了一小會兒,又戳了戳她的背。
單單再哪敢不理他,聲音小小的,生怕讓人給發現了,&ldo;你又想做什麼?&rdo;
許梁州悠閒的轉動著手裡的筆,笑了下,&ldo;我沒有修正帶。&rdo;
&ldo;我也沒有!&rdo;她咬牙。
許梁州努努下巴,&ldo;我都看見了,就在你桌子上,何必要這麼小氣?&rdo;
&ldo;啪&rdo;的一聲,單單把修正帶扔了過去,多一個字都不願意和他說。
許梁州也安分的趴在桌子上開始寫卷子了,粗略的掃了幾眼,沒什麼難度,半個小時他就能寫完了。
他撐著頭,很無聊,眼睛珠子轉啊轉的,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又把目光收了回來。
他歪著頭,打量著單單,自己對她的執念來的莫名其妙。
就像小時候他霸佔著家裡的玩具,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他走去哪也都會帶上。
沒事就想招惹她。
想讓她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移都移不開。
許梁州就這樣盯著單單看了一個小時,快收卷的時候,單單還奮筆疾書的。
許梁州又踢了踢的椅子腿,很好心的放低了聲音,他說:&ldo;你最後一道大題寫錯了。&rdo;
前面的人沒反應,許梁州接著說:&ldo;答案是六分之一。&rdo;
單單倔強的就是不改,許梁州忍著笑,&ldo;十二分呢,指不定你就因為這個分被踢出重點班,你媽估計得揍死你。&rdo;
家教辣麼嚴,沒樂趣的小孩。
單單抿唇,倒是被他的話給提醒了。
她想轉班。
不說再也看不見他,至少沒有現在這麼頻繁。
西子和顧勛兩人中間就隔著一個小過道,西子的小眼神不斷的往顧勛那邊飄,一邊看一邊寫。
數學看幾個選擇題答案還是很有必要的。
她看的太專注,以至於都沒發現監考老師已經走到她身後了。
顧勛扶額,咳嗽了聲。
西子立馬坐正了。
顧勛的餘光邊她那邊看了看,他哭笑不得,這人抄都抄不會,第一題的答案寫到第二題去了。
顧勛舉手,跟老師說出去上廁所,他的試卷就攤開在桌面上。
西子開心的要飛起來,簡直是太容易就看見了啊。
然而,她還是沒發現自己抄錯了。
顧勛在廁所裡算好了時間才回的考場,那個笨蛋脖子伸的跟長頸鹿似得,他看著都累。
這會她應該寫完了吧?
數學考試結束在十一點,許梁州人早就沒影了。
他答應去看心理醫生了。
不過有個前提,他要爺爺想辦法讓單單的父母給他補課。
陷入偏執的人,會越陷越深。
適當用些手段滿足自己,沒什麼不好。
許梁州知道心理醫生對他沒有作用。
他的偏執,是根深蒂固,深埋進血骨裡頭的。
如露出獠牙的豺狼。
第十一章 懵逼
心理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白淨斯文,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
他的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人,醫生放下手中的資料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