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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咕咕喊言白看:“你瞧姐姐和老實人,又這樣呆住了。”
“又?”言白挑起眉。
“對啊,下午我回來時他們就是這個樣子。不對,之前那次老實人還抓著姐姐的手呢。”小青抬起自己兩隻手,右手握住左手的指尖,大拇指按在左手手背上以畫圓圈的方式揉著,“就是這個樣子。”
言白冷哼一聲,故意將筷子打在瓷盤上,清脆的聲音一下驚醒了陷入迷思裡的兩人。白素貞瞥了眼言白,微笑著說:“我去取酒來。”說完便拉著小青一起離開。
留下許仙和言白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四周白紗垂地,屋外滿池的荷花散發著陣陣清香,被夜風送進屋子裡。
言白看了眼許仙,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注意到春天荷花盛開的詭異景象,或者他注意到了只是下意識地遺忘,就像他下意識遮蔽掉道士警告他的話。
注意到言白冷冰冰的視線,許仙扭頭衝他勉強笑笑,想從他嘴裡套出些情報:“言兄是白姑娘的朋友嗎?”
“算是吧。”
許仙打量他線條利落的側臉,心中發緊,想想白姑娘和她妹子兩個美貌姑娘孤身來到異地,再想想言白看上去很是冷漠不像是會主動拜訪朋友的人,許仙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他舔舔嘴唇,鼓起勇氣小聲地說:“其實,我今天下午和白姑娘已是……已是……”
想起那事,許仙就忍不住臉紅,已是了半天也沒已是出來。
不過言白也從他通紅的臉上看出了端倪,聲音的溫度又降了幾分:“已有魚水之歡?”
許仙羞澀地垂下頭,點了點。
言白沉默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好好對她。”
恰好在這時,白素貞和小青一人託著一壺酒回來,聽到言白的話好奇問道:“好好對誰?”
言白沒有回答,許仙也是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和白姑娘這是未有婚約就行了夫妻之事,唉,許仙啊許仙,妄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書,竟還做出這等毀人姑娘清譽的事情來,不過,他若是娶了白姑娘的話,應該就不算毀人清譽了吧?
他抬起頭,見白姑娘一邊將陳滿美酒的白瓷杯遞給自己,一邊柔情似水地凝視,柔聲道:“公子您的酒。”
“公子,您的酒。”同樣嬌俏的聲音緊跟著白素貞的話響起。兩人側頭,原來是小青有學有樣地雙手執杯,遞給言白,見兩人看過來還意有所指地偷笑。言白接過酒杯,用筷子一敲她腦袋,淡道:“胡鬧。”
頓時,許仙和白素貞都笑了起來。許仙現在也看出來了,這個小青姑娘純粹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滿心滿眼都是玩鬧的心思,之前湊在自己耳邊說話也好,握著籃子也好都是出於好玩的心理,他鬆了口氣,覺得自己不用在白姑娘和小青姑娘之間猶豫了。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一想,反而心中若有所失。他失笑著搖搖頭,覺得果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家小青姑娘還沒做什麼,自己就開始胡思亂想了。罷了罷了,他還是好好對白姑娘吧。
小青咯咯笑起來,指著許仙衝白素貞直言道:“姐姐,你瞧,你的老實人又在傻笑了!”
白素貞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笑道:“你別胡說。”她嘴上這樣說,臉上卻是滿滿的甜蜜。
言白一口飲盡杯子裡透明的酒液,眼角瞥過許仙臉上的笑容,覺得怎麼看怎麼礙眼,十分想把對方的頭按進矮几裡。
待到杯盤狼藉,酒壺倒空,許仙和小青都有了七分醉意,小青是學藝不佳,至少喝下同樣美酒的另外兩條千年大蛇面不改色,臉都沒紅。白素貞還特意重新去院裡的一棵梅樹下重新挖出一小壇酒,給自己和言白滿上。
許仙和小青都靠在迴廊上,看著滿池的荷花用手戲水玩。
言白嗅了嗅酒杯裡的液體,知道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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