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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法海熟悉起來也是因為偶然。有一次他路過圩鎮上的寺廟,聽見裡面沒有往常的淼淼梵音,只傳出一個平靜穩定的聲音:“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聽那個聲音開始解釋這句佛偈的含義,佛偈他是聽過的,但和尚的講解也精妙非常,不知不覺間言白就聽得入了神。等他回過神來時,法海已站在寺廟門口,眼神複雜地望著他。兩人對視了許久,才各自轉身,言白按之前的路線繞開寺廟,而法海回到了寺廟裡,不一會兒寺廟重新傳出言白熟悉的梵唱。在那以後,言白天天都會在那個點過去聽法海講禪,法海也預設了他的存在。
直到一日前,言白像往常一樣聽完講禪準備離開,法海頭一次喊住了他,告訴他自己明日會到圩鎮中心的廣場上講禪。言白當時就問:“和尚你不收我了?”
法海面無表情地合掌豎在胸前,唸了一句阿彌陀佛:“若是你犯了過錯,我會照收你不誤。”
“前輩,前輩!”小青的聲音近在咫尺,拉回言白的思緒。他從回憶裡驚醒,揉了揉額頭,推開小青幾乎要親上來的臉頰:“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小青委屈地仰起頭,控訴道:“是姐姐啦!她成天和老實人呆在一起,都不理我。我以為她在和老實人玩什麼好玩的故意不告訴我,我就去問老實人,沒想到姐姐就不高興了!我問她到底什麼是情,她也不說,讓我自己去想。”
言白嘆了口氣:“她當然會不高興了,她和許仙已經成親,見你纏著許仙就嫉妒了。”
“嫉妒?嫉妒又是什麼,也是情嗎?”小青急切地拉住言白的袖子,懇求道,“快跟我說說,為什麼姐姐和你都知道情,只有我不懂,快教教我!我該怎麼做才能體會到情!”她的嗓音越說越高,聲音越來越大,到後面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不少人都不滿地瞪著這對在法師講禪的場地談情說愛的男女,紛紛指責他們玷汙了佛門的清靜。
見小青眼睛一瞪,雙手叉腰就要和其他人吵起來,言白只能放棄繼續聽禪把她從人群裡拎了出來。左轉右拐,找了處沒人的地方,正是一座架在河道上的石拱橋,橋下兩岸靠著幾艘烏篷船,只是現在船上的人都去聽法師講座,只留下船槳浸在綠沉沉的水裡,偶爾蕩起漣漪。
小青被言白拉著手,滿臉不高興,嘟噥剛才那群人對自己的責罵:“我才不是什麼狐狸精,我小青是條堂堂正正的蛇妖!”但當言白停下來時,她又來了精神,注意力重新回到之前的問題上:“現在能說了吧,情是什麼?”
言白很頭疼,他覺得這個問題還不如拿去問法海,相信那個解釋佛經解釋得頭頭是道的和尚肯定能清楚明白地讓小青明白,一切都是泡沫,這些都不重要,小妖怪你有時間考慮情是什麼還不如多多修煉。他想了好半天,才想出一個勉強的解釋:“情者,人之天性也,喜怒哀懼愛惡欲,這些也都是情。”
“喜怒哀懼愛惡欲……”小青喃喃重複,低下頭想了想肯定道:“那姐姐對老實人就是喜。我對老實人也是喜。”
“不能這麼說,你姐姐對許仙是愛。你的話,你愛許仙嗎?”
“愛,愛又是什麼?”
言白好心累,愛是什麼,情是什麼,這些問題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花了無數筆墨去寫,去說,去解釋,然而還是說不清,他又怎麼能用幾句話就說明白。他再次嘆了口氣,向小青承認:“我也不知道。”
小青瞪圓了眼:“你之前不是知道嗎?”
言白誠懇道:“被你問了之後我自己也產生了自我懷疑。小青,情是什麼,不是你問別人別人就能告訴你的,你要自己去體會。”
小青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