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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梓:「還行,我兩都是能吃苦的,多謝大哥關心了。」
岑梓看了眼門縫,不動聲色地進屋。在門內側地面上,一張紙條靜靜躺在地上。
天色將暗的時候,顧璆鳴回來了。精神狀態不錯,未見疲累,重新整理了岑梓的認知。
兩人用用煤爐將水燒熱,把乾硬的餅子扯碎放在裡面水煮。這餅子味道粗糲,水分極少,乾硬難咽,燒軟方便入口。
「我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人進過屋子了。夾在門縫的紙條落下來了。」岑梓就著麵餅糊湯喝了一口,寡淡的味道讓她禁不住皺眉,乾脆掏出一袋鹽撒了少許。
鹽是高價物品,她買了一小袋,用以補充身體必要鹽分和調味。
工廠的飯菜僅撒了點點鹽花,毫無滋味。有條件的情況下,岑梓不想繼續折磨,還是可以多放那麼一丟丟。
顧璆鳴往鍋裡也加了點,冷哼道:「鼠目寸光貪得無厭,還好我們將東西都收乾淨了。估計以為我們將東西藏在了別的地方,這兩天可能會跟蹤我們。」
「不至於,只是佔些小便宜罷了。」岑梓說,「至少在情況沒有惡化前。現在用水還不算困難,每人每日可以挑一桶水,若只是用來吃喝,一桶就足夠一家三口十幾天天飲用。哪怕加上其他用途,一兩日也綽綽有餘。」
「反正他也找不到。」
「你工作怎麼樣,還適應嗎?」
「體力活,一般。我又不求加薪,完成基礎指標就行,加上休息體力值都不會掉下50。你呢?我聽說篩麵粉也是苦力活。」
「還行,就是胳膊有點酸。」
兩人還沒熟到一定程度,跟報告一樣交流了番體驗心得就沒了話語,相望無語,乾脆洗洗睡覺。
一連三日,風平浪靜。
第四天,一個噩耗以迅雷之勢傳遍整個小鎮,城西的井枯了。
井底僅剩一層濕潤黃土。
立馬有相關人員前去處理,又將井挖深了數米,可除了濕潤的泥沙,再無其他。城西井口宣佈廢棄。
訊息傳出,仗著每日都可使用清水的民眾慌了神,再不敢亂用,早上起來排隊的人也大幅度增多,開始出現試圖反覆打水的人,大部分被眼尖的水井管理者揪出。
有些腦袋靈活的,不遠萬裡跑去各個井口排隊,然而固定的打水時間,註定他們白跑一趟。
與此同時,城鎮四處的井水也越來越渾濁,到了第八日,打出的水已經有一半黃沙。每日水位回升根本跟不上群眾打水的強度。
各處公告,打水時間減少為每日早晨五點至六點。
岑梓和顧璆鳴各儲存了兩桶水後,就沒再參與相關活動。由於水質差異,「一桶水」並不能疊加,兩人空間格的數量皆為五個,分別放置兩格「一桶水」和一格「一箱麵餅」,還需要騰出空間存放其他物品。
現在岑梓的空間格存放為:
一桶水、一桶水、一箱麵餅、一箱雜物、防狼噴霧
防狼噴霧單獨放置是為了方便提取。
日結工資用以支付房租以及購買可能使用的生存工具。
當天晚上,房東敲響了他們的門。
正在吃麵餅糊的兩人對視一眼,不顧燙嘴,迅速將鍋裡的麵餅糊分食乾淨。
進門的房東目光在屋子裡逡巡一番,定格在煤爐上,鼻翼闔動,訕笑道:「在吃飯呢啊?」
「剛吃完。」岑梓當著房東的面開啟鍋蓋,將空蕩蕩的鍋底露出來,歉意道,「也沒有什麼東西招待。有什麼事情嗎?」
房東遺憾地收回目光,不安地搓了搓手,說道:「是這樣的,我來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下房租的問題。」
「不是說好了一天八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