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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晦暗不清。
而遲衡對這種態勢並沒有什麼態度。
一旦得到皇帝的默許,皇子們的爭奪很快白熱化,原先遮遮掩掩的態勢也變得明朗了。皇子們以顏子炎和梅瑜爭得最厲害,他們倆背後的勢力原就壓過其他人,漸漸水落石出,其他皇子勢力難以抗衡。梅瑜性格弱,就算有人挑事他也都只弱弱地一笑而過;顏子炎粗心大意,性子還野,一旦被挑就像被刺蝟紮了一樣。
就說這天,梅瑜和顏子炎二人出行,數言不合竟然開啟了。
顏子炎一出手就把梅瑜的鼻血揍出來了,且出言不遜。立刻有人斷章取義參了一本,說顏子炎恃寵而驕,飛揚跋扈危及百姓。遲衡冷著臉把奏摺往顏子炎眼前一扔,撂下一句話:“自己反省去!”
顏子炎自然不肯反省,梗著脖子爭執了幾句。
遲衡大怒,將他美美的訓了一頓。
被訓得垂頭喪氣的顏子炎才出了皇宮,被一個平日常在一起玩耍的男子萬大拽住,生拉硬拽讓他去散散心,被慫恿著到了京城最繁華的的春嬌樓。春嬌樓裡好風光,溫香暖玉,鶯歌燕舞,顏子炎被萬大灌得醉了七七八八,少不了要花魁出來唱曲兒。偏偏平日裡殷勤的花魁忽然矯情了,千呼萬喚不出來。萬大攛掇了幾句,說這花魁被梅瑜看上了,所以拿喬。顏子炎大惱,把劍往案子上一拍,衝著老鴇吼了幾句。
他這一鬧,擱平常,老鴇好言幾句就算完了。
這天卻蹊蹺了,老鴇冷嘲熱諷,把顏子炎直接氣得火冒三丈,抬手就掀了春嬌樓的桌子,振臂一呼,不多時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把春嬌樓一圍。好一番雞飛狗跳之後,春嬌樓被砸得稀巴爛。
這事兒徹底給鬧大了。
老鴇一紙狀書告上官府。官府徹查下來,查到了顏子炎的頭上。當衙役上門時,顏子炎還爛醉如泥打呼打得山響。
不等遲衡問責,顏景同將顏子炎押到了春嬌樓謝罪,金銀奉上給人賠償。春嬌樓不依不饒,顏景同乾脆把他送到了官府,生生捱了十幾棍,直把顏子炎打得哭爹喊娘。
一天後,顏子炎還不能下床,被召回京的顏翦就將他抬到了乾元殿給遲衡謝罪。
遲衡冷著臉,一言不發。
卻說也奇,一事不順,事事不順。顏王在兵部也出了一些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偏偏被捅到遲衡那裡去了。顏王有他自己的想法,據理力爭,遲衡卻不以為然,最末自然是遲衡佔了上風,顏王頗為鬱悶,他性直,少不了滿腹牢騷。好在三兩天後,就說閉門思過,沒有興起波瀾。
世間察言觀色的多,落井下石的多,風吹順風倒的更多。莫名的對顏翦和顏翊參本的人多了起來,二人本主邊關作戰,顏翦已是大將軍,俸祿、官餉、軍糧、將領調遣等難免有疏漏,悉數被人找出來。有一事是三年前顏翦鞭笞了一個重兵的兵士,致其死亡;還有是與當初運送有出入,軍糧莫名消失了三噸;每一個月朝廷都發足軍餉,但某年某月,某地爆出軍士襲擊之事,因軍餉欠了七八個月,後來該事不了了之,為首的將領莫名死亡。
遲衡也不惱,將這些事兒與顏翦一對峙。
顏翦一身冷汗。思慮之後,顏翦將這些事一一說明。他一直忙於征戰,有些事的確並未放在心上,的確是失責。但有一些,顏翦矢口否認,堅稱有人故意吹毛求疵,挑撥離間。
顏翦走後,遲衡兀自凝思。
駱驚寒進來,忍不住說:“顏家的確勢力大,該壓制一下,但你實在無需這麼急切吧,畢竟顏翦和顏翊都是悍將,為元奚國立下汗馬功勞。”
遲衡搖了搖頭:“你以為這些事都是我找出來的?”
“難道不是?”
“我不需要去找,我只需要作出一些暗示,暗示顏子炎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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