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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周圍的擺設佈置,她又泛起疑惑,自言自語似地嘀咕:「這是哪兒呀,我怎麼會在這兒的。」
「你在婚宴上喝了酒,有些喝醉了,被服務員扶到這裡來休息。」他啞聲給她解釋。
這件事陸識不打算告訴她,那樣骯髒又齷齪的心思,說出來都髒了她耳朵。
虞晩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聽他這麼說,輕易就相信了。
她看著地上的盆子和濕毛巾,臉紅了紅,歉意道:「我今天沒有喝很多,就嘗了很小的兩口紅酒。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醉,辛苦你照顧我了。」
陸識聽著她的話,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心裡似被利刃扎得生疼。
他的小姑娘總是那樣乖,那樣好,可剛才只要差一點,他不敢往後在想了。
「照顧晚晚,一點都不辛苦。」他壓抑著情緒,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平穩。
虞晩這時留意到他一雙眼都是紅的,語氣心疼地問:「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外面工作很辛苦吧,你看你眼睛都熬紅了。」
現在她渾身都沒什麼力氣,還以為是醉酒的後遺症。
虞晚往床裡側挪了挪身子,水汪汪的眼看向他:「離晚宴還有一個多小時,你上來和我一起躺一會兒吧。」
陸識脫了鞋,躺到她的身邊。
她枕著枕頭,側躺著看他:「我今天特別幸運搶到了新娘子的捧花,當時人好多的呀,我都擠不過去,但是那束花就很巧地直接被甩到我懷裡了。」
少女說話時明亮的大眼睛彎著,聲線輕軟而喜悅,陸識忍不住了。
他忽地翻了個身,雙手緊緊將人抱進自己懷裡。
虞晩:「誒?」
他用了全身的力氣,她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還有點疼。
但她沒動,就很乖地任他摟著,過了會兒,陸識也意識到自己太用力,會把她摟疼的。
他渾身肌肉不受控地繃得緊,他慢慢地嘗試一點點放鬆下來。
虞晩感覺到他今天不太對勁,她手也環住他。
「怎麼了呀?」她有些擔心。
陸識眸子裡翻湧著滔天的怒和恨,猩紅得嚇人。他恨不得殺了陸彥,可他知道現在不能。
他闔上眼,所有情緒壓到心底,頭低了低。埋在她的脖頸間,親了一口,語調溫柔道:「沒什麼。」
「就是很久不見了,特別想晚晚。」
學校二月底開學。
回去之前,陸識去見了一個人,那這人原是陸彥手底下的,跟著陸彥做了不少為非作歹的事。
也就是他,買通酒店的服務生餵虞晩喝下那杯下了藥的果汁。
他很得陸彥的重用,但人心嘛,總是向著利益多些的,更何況他清楚虞家也不是好惹的,真鬧出什麼事,最後遭殃的還是他。
這麼一思量,他便臨陣倒戈,把訊息通知給了陸識。
這也是為什麼陸識那一天能夠及時趕到。
陸識按照事先約定的,給了他一張卡。
那人笑得嘴都咧開了,連忙討好道:「以後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陸識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
陸識沒動,他坐在隱私極好的包間,服務生進來,素手執起紫砂茶壺,到了兩杯頂級的龍井。
恭恭敬敬地欠了個身,又退出去,將木質雕花的門拉上。
面前的茶水氤氳出裊裊白霧,陸識眸子黑沉如墨,桌子上的手攥得緊緊。
沒多會兒功夫,門再次被拉開,這次進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容貌清純的女人。
女人名叫許露,最初因長得好看被導演選中,在一部眾星雲集的電影了打了個醬油。她飾演了一個清純不諳世事的女學生,露